约束,更不需要看谁的脸色。
我是设计总监,年薪五十万;袁美娟是外企高管,年薪是我的三倍多。
幸运的是她对我收入不及她有三分之一,依旧对我如初。
我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,最幸运的男人。
晚上,她抱着亲我。我迎合着,却恶心的要命。
情到浓处时,一想到她这张嘴可能也亲过别的男人;
又或者有更加过分恶心的事,我一把推开了她。
借自己胃不舒服,下床去喝热水。
袁美娟也跟着,从后面抱着我,像一只粘人的小猫。
第二天,一大早袁美娟开车出门。
第三天,五分钟后,我叫的网约车到了,一直跟着她的车。
直至车子驶入她的公司,没有预约,这种外企是进不去的。
网约车停在公司对面,也就十几分钟后,袁美娟的车子出来了。
只是副驾驶上多了一个男人。
男人摇下车窗,吐着烟雾。我先是一惊,这不是她的同事吗?
霍国庆,是一年前新招的大学生,被分配到袁美娟的部门。
她跟我吐槽过这个男生,说他傻里傻气的。
不会说话,不懂情调,唯一的优点就是有那么一丢丢帅气。
就是这样一个她一直讨厌的男生,怎么可能短短一年之内,成了她这个大总监的助理。
她的车一直开出市区,我一直在后面跟着。
今天是周五,明天不用上班。
她提前发微信告诉过我,今天她们部门去K歌;要很晚才回家,叫我不用等她。
直到她的车子,进入了汽车电影院,我才明白了。
跟着进去后,我远远的看到袁美娟和霍国庆在车上有说有笑,吃着垃圾食品,看着电影。
俨然他们才是一对情侣,大大方方地在汽车上做着情侣之间可以做的一切事情。
我握着拳头,无数次想冲上去,暴打这对狗男女;把他们打成猪头,打成熊猫。
冲动是魔鬼!
我强忍着剧痛,用手机默默的拍摄着一切。
看们他们两人在车上,合二为一时。
我拨通了袁美娟的手机,两个黑影分开了。
手机里传来忙音,
是的,她挂断了我的电话。
两个黑影又接着继续,看着汽车剧烈的晃动。
我不断的拨打袁美娟的手机,依旧是挂断;我收到了一条微信,「老公,今天K歌,有同事喝多了,我正开车送她回家,不方便。忙完后我就回家。亲亲~ 嗯哪~ 」
我再次拨打时,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。
望着不远处,晃动的汽车,两个黑影一上一下……
我被戴了绿帽子,看来已经不只是这一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