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竟然是夏之捷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手臂搭在她肩上。见是杨晴空,夏之捷也愣了一下。他还没来得及解释,脸上“啪”地一声,挨了杨晴空的一记耳光。
本来喧闹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,连窗外的蝉都不叫了。
夏之捷还蛮委屈的,他是认错人了。杨晴空新剪的头发跟沈华筝一样短,她又坐在沈华筝的座位上,困在松款款的运动校服里的男孩女孩们,从背后看根本没有什么区别。
碰一下,就挨一记耳光,你这么讨厌我吗?你越是讨厌我,我就越要靠近你。夏之捷打定主意要跟杨晴空杠上了。
于是他见缝插针地出现在沈华筝和杨晴空回家的路上,出现在他们吃饭的小店里。杨晴空知道自己打人的事是误会,况且他还住在他家民宿,只能勉为其难地不赶走他。
同学们只知道,夏之捷跟杨晴空主动示好,而且走得很近,并不知道他其实特别煞风景。比如,他们在在小店里吃沙茶面的时候。面馆门口有外地的游客在兴致勃地拍照,还商量着明天要去曾厝垵,说那是一个连名字都那么神秘美丽的地方。
夏之捷听见了他们的谈话,小声嘟囔道:“曾厝垵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字。厝是大宅子的意思,安是村子的意思。这么说来,曾厝垵跟什么牛家屯,张家庄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就你知道的多?人家心之所向,来旅游的,你能不能不煞风景?”杨晴空的妈妈是厦门的民宿教母,她开了两家民宿和一家冰激凌店,对于慕名而来的旅客,杨晴空有天生的善意。
“我只是说曾厝垵不好听,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?我又没有说鼓浪屿不好,要是我觉得鼓浪屿不好,我也不会留下来。再说了,你不也是要考外地的大学?”夏之捷的人生一大乐趣就是跟杨晴空斗嘴,不甘示弱道。
“我和沈华筝自然要考同一所大学的。当然,你绝对考不上,终于可以把你甩掉了。”
杨晴空由内而外的开心刺痛了夏之捷。他也放了狠话:“杨晴空,你这么瞧不起人,我们要不要赌一赌?”
“赌什么?”杨晴空也不甘示弱。
“我要是能考得上你考上的大学,你得答应过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