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
。
"站住!"她厉声喝道,"我早该发现的......那些案发时间你都不在场,你的衣服经常莫名其妙地消失,还有你最近的反常行为......"
就在这时,我听到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:"杀了她。"
这个声音......是我的声音,但又不是我的声音。它低沉、冰冷,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。
"不!"我抱住头,痛苦地蹲下身。
"林默?"陈雨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。
"快跑!"我冲她大喊,"离开这里!"
但已经太迟了。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,脸上露出一个陌生的笑容。那个声音又响起了:"让我来。"
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太快。我(或者说不是我)以惊人的速度冲向陈雨,一个擒拿手就夺下了她的配枪。她想要按响警报器,但被我(不是我)一把推开,撞在墙上昏了过去。
我看着倒在地上的陈雨,内心在疯狂地挣扎。那个声音在嘲笑我:"你早就知道了,不是吗?每次'破案',其实都是在掩盖自己的罪行。那些完美的推理,不过是在重温作案过程罢了。"
记忆的闸门终于打开。我终于想起来了,全都想起来了。
第一个受害者,那个被碎骨的女孩。那天我值夜班,接到报警后第一个赶到现场。
不,不是赶到,是折返回去。是我用棍子一点一点敲碎她的骨头,听着她的惨叫,感受着那种扭曲的快感。
就像当年那个凶手对我母亲做的那样。不同的是,我做得更"专业",更"完美"。
然后是第二个,无头女尸。我用匕首熟练地割下她的头颅,就像在警校练习时那样。
无头女尸好像打开了我什么开关,我越来越喜欢切割头颅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