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的晕厥过去。
可我不敢停,我太害怕了,我抓住了那双手,拼命地往上游,我不敢停。眼睛酸酸的,是泪呢,还是水呢?
小姐昏迷已经三天了。
我日日守在床前,我怕小姐醒来看不到我。其实,我更怕见不到小姐。
又是一个明媚的午后,院中的玉兰快落完了。小姐,你再不醒,就要错过今年的花期了。
“来人呐。”
房内传来小姐的声音。
我赶紧往房内冲。“小姐,小姐你没事吧……”我着急地想要说更多,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噤了声。
明明是同样的人,却又是那么不同。
见我迟迟不说话,她主动挑起了话头:“我只记得自己落水了,其它的事都不甚清楚,你来与我说说吧。”
她的眼神中有着不属于小姐的老成,甚至有一丝不易见的怨恨与不甘。
一丝寒意涌上心头,我仿佛又回到了那阴湿彻骨的十五年。
只此一眼,我就确信了她绝不是小姐。
见我仍旧不回答,她有几分不耐烦。
“怎的是个如此不机灵的,你下去换别人来。”
她未注意到我眼中的错愕,自顾往外走,唤了旁的小丫头问东问西。
我觉得自己仿佛陷在一个很深很深的泥潭里,我被扼住了喉咙,没有人会相信我的无稽之谈。
我往外跑,却不知该跑向哪里。
忽而,我想起了他,小姐的心上人。“对,给他传信,只有他了,只有他了……”我一遍遍对自己说着,不觉加快了脚步。
幸而小姐教过我识字。我简略叙述了种种,又掏出身上所有财帛打点,只求信件能快快到达公子身边。
小姐呢?我想她了。
至于那个抢了小姐身体的人,我恨她。想要把她拉进阿鼻地狱的恨。
寄完信件之后,我一遍遍扇自己耳光。为什么,为什么我没有拦住小姐?为什么,为什么我没有拉住她?如果我拉住了她,那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