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—长安。
在此期间,何念霖与林景同吃同住,因为不能让他人发现林景还活着,就只能出次下册,让他人误以为何念霖与尸体同住多日。其实这也是之前林景下的命令,在他死后,除我之外,只能由何念霖一人陪在身侧。但不可让他殉葬。
无人不知他对何太医情感特殊。
虽然哥哥“驾崩”,但应有的仪式不可少。
“恭迎陛下回宫。”一声卷起千层浪,“恭迎陛下回宫!”众臣稽首在地。
“众爱卿平身”林景掀开车帘,走出来,站在车上,俯瞰众臣。
众臣惊喜,“谢陛下!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我在一旁清楚的看见林谌握紧了拳头,咬紧牙关,但还是不得不要显得极其高兴的走上前,表达自己的担心与对哥哥劫后逢生的祝贺。
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站在我身旁的江尚卿疑惑的望向我。
我故作矜持的说道“没事。”他也不再追问。
我扭头问他“你的伤,现在怎么样了?”
他也扭头靠近我,太近了,靠的太近了,我心里暗想,心脏扑通扑通的跳。
“托殿下的福,现在已无大碍。”说完,他直起身来,得逞似的笑着。
林谌身边的小妾,安静的待在他的身边,跟随着他的指示行动。举止得体,生的貌美,不愧是把林谌迷的神魂颠倒的女子,只是她的身份轻贱,是一个商贾之女。
天空万里无云,一只飞鸟在空中盘旋,殊不知有只鹰已经盯上了它。
几个月后,除了前段时间与江尚卿可以见面交流,之后就很难见面了。因为—他的伤好了,我也就没有什么理由去看望他 ,同他说话,同他闲逛,没办法再在一起谈天说地。
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到他了,我…有点想他了。
“怎么这几天无精打采的啊!”林景坐在我的书案旁,我趴在桌上,不回话。
林景摸着我的头,宠溺的笑着“和我…朕说说,是谁勾走了朕妹妹的心呢?”林景仰头装作思考的神情,“是不是……小江将军?”
心思被拆穿的我,羞红了脸。“哎呀,才…才不是呢!”我狡辩道。
“哦~不是啊!唉,那可真可惜了。”林景可惜的摇了摇头。
“怎么可惜了,哥哥你快说说,怎么就可惜了。”我坐直了身体焦急的问。
“本要举办宫宴,邀请江爱卿携子同行,但你不想见他,那我就不让他来了”
“哥!你怎么能这样!”我生气的把头转向一旁。
林景见状,走到我的身旁,双手抚住我的肩膀,哄道“好啦!好啦!怎么这么不禁玩笑呢?”
我转身看着他,“我要坐他旁边,你不要和我说什么于礼不合,我就要。”
林景无奈地笑着,“好!好!”语气里满是宠爱。“就让你坐在他的旁边。”
宴席开始……
“公主殿下,您怎会坐在此处?”江尚卿不解地问。
“本公主愿意。”我傲娇的回答。
他见状也便不再多说。
我向后仰身,看见了他的父亲—江宁汀。他们两个的眉眼极其相似。只是江尚卿的眼底有光,而江宁汀的眼里似乎只有一滩死水。毕竟……
当年他不顾家人之阻,坚持要与江尚卿的母亲结为连理,甚至一度被逐出族谱,只因江尚卿的母亲是严家庶出,两家差距悬殊,江家认为她严家不仅不能让其在政治朝堂上在进一步,还会拉垮江家,因为当时严家身处政治变革的漩涡。反正最后二者还是结为夫妻,婚后第二年就诞下龙凤胎——江尚卿与江上婉,生活幸福美满。可好景不长,在婚后第五年,严氏病逝,第六年他们的女儿也突然夭折。这对江宁汀的打击极大,日日与酒做伴,以泪洗面。在严氏逝世第三年,弃政从军,直至今日。
在席位上我坐立不安,毕竟我并不喜爱这种文绉绉的环境,也不爱看舞蹈。
江尚卿发觉了我在宴席中的不适,就请求带我一起先行告退。
我看着他俊朗的脸庞,不禁红了脸。
他走在我的身后,寸步不离。
因为宴会是傍晚开始进行 ,如今,天色已晚,繁星点缀在天边,月光洒落一地,将竹影印与朱色城墙。树影斑驳,风吹影动,似心动。
江尚卿突然拉住我的手,我的心跳感觉骤停,我僵硬的回头看他。
他见我回头了,也就松开了手。
“公主殿下,您是否心悦于我?”
虽是夜晚,但我仍能感受到他那炙热的眼神,但秘密被当事人就这么问出来的,我不禁羞红了脸。
害羞着为自己争辩,“才…才不是呢!谁心悦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