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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腹肌摸了摸,笑着掐他后颈把酒灌进去。
我不记得聚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,只依稀对朋友给我喝解酒药有点印象。
所以第二天醒来时,看着床上眼熟的美男,我脑子宕机了一会儿。
闻宴同父异母的哥哥,闻煦。
我这是,昨晚喝多了,把他哥拐上床了?!
哦,他绿了我,那我睡他哥合情合理。
之前在国外忙学业事业,还没来得及绿回来呢,据我所知,“季瑶”可不止一个。
我面无表情点了根烟。
正在此时,闻煦睁开眼睛,姿态慵懒,笑道:“弟妹,早。”
嚯,精彩。
眼看彼此都对名存实亡的联姻心知肚明,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。
我灭了烟,拿开他拦在我腰上的胳膊,下床洗漱:“早。”
“考虑离婚吗?”他就那样依着门框,也不知道拿东西挡挡。
他见我懒得回答,换了只手撑着门,作悲伤状,“我只是想对你负责。”
“别演了,”我洗完最后一把脸,推开挡道的戏精,“有戏瘾就去娱乐圈随便投个剧过过算了。”
他竟然这么自来熟。
见我敷衍,他随后又转移话题:“步小姐对我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?”
我穿好外套,随口敷衍“嗯。”
“姐姐好冷漠,我的脖子都被你掐红了。那,以后再约?”
我随便应了他两声,话都没过脑子。
助理发来消息,车已经到楼下等着了,我说: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拜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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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彻底退居幕后,说很放心藤校毕业的优秀女儿接过一整个烫手山芋,欣慰地环球旅行去了。
我忙到起飞,顺利接手了步家全部产业,同时跟进对闻家散股的买入。
挑时间跟闻宴领完证,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。
除了公事,我与他基本不见面,所以在闻宴深夜突然给我打电话时,我还以为是睡得太少猝死提前见阎王了。
“步青云…青云……我,咳……你和我哥,你怎么可以这样”他哽咽着,具体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清。
“你在哪?”
手机被旁边人接过去:“闻夫人,闻宴喝醉了,非要您来接他。”
司机把我送到时,闻宴已经瘫着醉的神志不清,却还往在嘴里灌酒。
见我来,包厢里其他人打过招呼就走了。
我皱着眉,让保镖把闻宴拉起来,然后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他的脸:“醒醒,闻宴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他抓住我的手,瞪大眼睛看着我,全然没有平日里稳重的样子:“青云……老婆,唔,你是不是跟我哥……睡了?”
他竟把自己说哭了。
我感到很麻烦,挣开他的手,不耐烦地应道:“睡了又怎样,闻宴,你稳重点,起来,回去了!”
“我……我才是你老公!我比他好!”我很想堵上他发酒疯的嘴,指挥保镖把他扛走,可没想到他一个趔趄,跪在我腿边,泛红的脸蹭着我的腿,颇有一幅撒泼打滚的架势。
我彻底没了耐心,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,一手掐着脖子把他往上提,然后一巴掌扇过去。
他终于清醒了几分,下一秒却像狗一样蹭了蹭我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