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七星烬,蛊血辞

  

子砸在诏狱天窗上,我隔着铁栅抚摸陈叔尸首脖颈处的针孔。这种用冰针刺入风府穴的手法,全天下只有玄机阁杀手会用。

"看清楚了吗?"萧景珩将火把凑近尸体耳后,"剥皮换脸时留下的接缝。"

我指尖银刀挑开泛白的皮肉,果然在真皮层发现金丝纹路。这是北狄宫廷秘传的"金缕术",用少女筋脉编织伪装。二十年过去,当年害死母亲的凶手竟用同样的手段渗透进叶家军。

更漏声突然停滞,萧景珩袖中飞出三枚柳叶镖。暗处传来重物坠地声,我们追到刑房时,只见大理寺少卿王崇山被钉在刑架上,舌头不翼而飞。

"来迟一步。"我捡起地上带血的玉蝉,这是父亲旧部联络的信物,"王大人今晨还约我在醉仙楼......"

话音未落,尸体突然剧烈抽搐。萧景珩揽着我疾退三步,王崇山的胸腔竟钻出数百只铁甲虫,啃噬完尸体后汇聚成箭头形状,直指东南方向。

"东南巽位,八皇子府邸。"我碾碎试图爬上靴面的毒虫,"看来有人想借刀杀人。"

萧景珩却盯着虫群留下的黏液若有所思,突然割破手掌将血滴入其中。原本黑褐色的液体骤然变成靛蓝,浮现出北狄文字:子时三刻,琉璃塔顶。

亥时的更鼓声中,我们潜伏在塔檐阴影下。我数着第八次从塔前经过的同一队金吾卫,他们铠甲下的中衣竟都绣着流云纹——母亲独创的绣法本该随叶家女眷葬身火海。

"来了。"萧景珩气息拂过我耳畔,带着奇异的檀腥味。月光下,礼部侍郎崔元礼捧着玉笏登塔,笏板在月色中透出血管般的纹路——这分明是北狄雪山特产的凝血玉。

当崔元礼将玉笏插入塔顶铜雀喙中时,整座琉璃塔突然发出机括转动的轰鸣。我攥紧袖中峨眉刺,看着东南七坊同时升起血色孔明灯,在空中拼出狼头图案。

"二十年前,镇北军就是被这种灯阵引入埋伏圈。"萧景珩的匕首抵上我后背,"叶姑娘此刻若轻举妄动,明日御史台就会收到叶家通敌的铁证。"

我反手将毒蒺藜拍在他腕脉:"殿下不妨猜猜,你喝的那盏碧螺春里,我加了几钱鹤顶红?"

我们对峙的瞬间,塔内传来崔元礼的惨叫。破窗而入时,只见他抱着焦黑的左臂打滚,玉笏摔碎在地,露出中空的夹层。一卷羊皮纸正在磷火中蜷曲,隐约可见"漕运""火器"等字眼。

"小心!"萧景珩突然将我扑倒。淬毒的弩箭擦着他发冠飞过,钉入墙面后竟渗出尸油。我认出这是玄机阁排名第七的"黄泉箭",中者七日化骨。

十道黑影从梁上跃下,他们的招式路数竟混合着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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