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高人一等。」
「欧晨阳怎么会看上她？她不就是穿得好看点吗？我要是也有钱，肯定也天天换着穿！而且她那个光头……」
「就是啊，我看她其实是有病压根不敢和男人交往吧。」
我的脚步猛地就滞住了。可前面的人却浑然不知，又在叽叽喳喳的背后议人。
「唉，要是欧晨阳能多看我一眼就好了……我每次看到他打篮球，心跳都快停了。我为他加油，胳肢窝都给他看了，他都不正眼瞧我一眼。」
「哎，听说这个乔贝只喜欢和一个穷女人一起玩，你们说她该不会是同性恋吧。」
一阵哄笑，我的思绪却像卡壳了。然而并没有结束。
「诶，我们是不是找个机会，让欧晨阳知道乔贝根本配不上他。要不要在学校论坛上发点她的黑料？」
「这样不好吧…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？」
「怕什么？我们又没说谎，她本来就有问题。再说了，我们这是在帮欧晨阳，他要是知道了，说不定还会感谢我们呢！」
「就是！乔贝那种人，根本不配跟他在一起！」
我终于再也忍不住，几乎不假思索地就跑到她们面前，张开双臂就拦住了她们，质疑的问话脱口而出。
「你说谁有病、谁同性恋，谁穷女人、什么黑料！」
几个女生像是被我吓到般看着眼前的疯女人。一时间竟然后退了一步，但很快有人认出了我。
「就是她，那个和乔贝一直玩的。」边上一个瘦瘦的女生，和中间那个高个子的说。
「哦，你就是那个穷女人。」极具挑衅的暴论和轻蔑的眼神直击我心，我咬牙企图保持冷静。
一字一顿道：
「你们可以说我，但请你不要说我朋友。」
「怎么，她给你多少钱花，还是说，真的和你有一腿。」
说着那高个子女生就推了我一把。我几步踉跄刚站稳，忽然就发疯般的冲回去。
书散了一地，我抓住她的头发，就和她扭打在了一起。
我不知道自己被踢了多少脚，挠了多少下，骂了多少污言秽语，总之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，只觉得一只手被身后有人紧紧拽住了。
一只书包重重抡在抓着我衣服的高个女生的脸上。我躺在地上，看着狼狈逃窜的三个女生，眼前出现的是日晕下温柔关切的笑容。
是乔贝。
我掉下泪来，想说出一切的委屈。
「别说了，我都知道了。」她的声音温柔中性，带着磁性，仿佛有魔力。
「快走啊。」她却笑了，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游戏。
我也笑了，还没站稳，乔贝就拽起我的手，风一样朝前跑去。
身后，是许多人的喧哗，但我们都已经听不见了。
那天晚上，乔贝带我去了附近的影院。
「所以，你到底气她们什么？」影院的最后一排，乔贝轻声的问我。
「她们说你…」我嗫嚅，想了想，补充道，「也说我穷。」
乔贝温柔地朝我靠了靠，一只手自然地搂住我的肩，「我不在乎她们说我什么，而你，我可以让你变得有钱啊，因为有我。」
她的目光灼灼，呼吸在我脸上，仿佛梦呓。
这话像是一个渣男的情话，但不知为何，我只觉得很受用。
乔贝凑过来，神秘小声对我说：「给你看个秘密。」
说着她就摘下了自己帽子。
她没戴假发，头顶却毛茸茸了有了寸许绒毛。
「看，酷吧。」
我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，是真的。然后就笑了。
她忽然就伸手过来搂住我，亲昵地说道：
「小南，以后我就是你男朋友。」
「所、所以，她们说的都是真的？」
「小南，你喜欢我么？」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，充满欲望。
「我…我…」我心中有所想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「小南，反正我只喜欢你一个，永远永远。」
昏暗中，我只感她的唇慢慢贴了过来，香香的，软软的，是我此身从未有过的温柔。
7
欧晨阳终于恼羞成怒。
「乔贝，你的假发！」我惊呼，眼看一个男生假意不经意地一把拽下了乔贝的假发，然后高高抛起。
众目睽睽下，欧晨阳像个绅士一样捡起假发，来到乔贝面前。
「还给你。」他没有任何做作的表情，却让围观的所有人都看出他的讥讽。
一个大胸女生站在他边上，我认出，正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