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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鸣人!这边!"
我踩着训练场边缘的树桩高高跃起,手里剑在空中划出银色的弧线。
五枚手里剑精准钉在标靶红心,却在触及时突然变成四散的树叶。
"又失败了啊..."
我懊恼地抓了抓橘色的马尾辫,训练服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。
远处传来熟悉的咋呼声,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哥哥又在和木叶丸他们玩忍者游戏。
夕阳把第七训练场的断崖染成橙红色。
我蹲在溪边清洗忍具包,水面倒映出与哥哥如出一辙的猫须纹路。
突然,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从身后传来。
"小心!"
身体比意识更快行动。
三枚苦无擦着耳畔飞过,钉入偷袭者的手腕。
转身时我已经完成结印,地面窜出的藤蔓将三个雨忍捆成粽子。
哥哥的金色脑袋从树后探出来,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惊恐。
"鸣子你没事吧?刚才那招是什么?超——厉害!"
我甩了甩发麻的右手,封印卷轴从袖口滑落半截。
自从上个月在忍具店发现这个刻着漩涡族徽的古旧卷轴,某些陌生的记忆片段就不断在梦境闪现。
燃烧的九尾、飞舞的封印符、还有母亲染血的围巾...
"只是普通的木遁啦。"
我故作轻松地踢开脚边的碎石,卷轴上暗红的纹路在暮色中微微发亮。
哥哥的蓝色眼眸突然收缩,他踉跄着按住腹部,指缝间渗出诡异的暗红色查克拉。
剧痛毫无预兆地席卷全身。
仿佛有烙铁在血管里游走,视野被血色浸染。
耳边响起玻璃碎裂般的脆响,封印空间的铁栅栏在眼前分崩离析。
九条赤红的尾巴穿透我的胸膛,却在触碰到哥哥查克拉的瞬间凝固成水晶。
"八卦封印...原来如此..."
三代目的烟斗掉在榻榻米上。
水晶球映出训练场的画面:两个孩子的查克拉正在形成完美的阴阳双鱼。
鸣人腹部的封印术式浮现出缺失已久的另一半符文,而鸣子怀中的卷轴正在渗出墨色咒文。
暗部突然破窗而入:"火影大人!结界班检测到九尾查克拉异常波动!"
老人颤抖的手指抚过水晶球表面,二十年未见的复杂封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