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了晋级上品天仙,被天帝派去魔尊身旁当卧底,。可当我颤抖着给他下药时,他却睁眼搂住我:“别下药了,你就是我的药。”
一
屏风后的鎏金香炉正吐出第三缕青烟。
我盯着榻间垂落的玄色鲛纱,喉间泛起桂花酿的甜腥。魔尊沧溟的呼吸声比平日轻三分,许是今日宴饮时多饮了几杯月见酒——这是司命星君特意嘱咐的下药良机。
"小桃。"
玉瓷般的声音惊得我后颈发麻,袖中琉璃瓶险些滑落。三个月来他从未在寝殿唤过我的名字,此刻却像唤一只豢养的雀儿般随意。
"尊上。"我屈膝时膝盖撞上檀木屏风,绣着曼陀罗的绢纱微微晃动。榻上传来衣料摩挲声,月白广袖拂开纱幔,露出半截白玉似的腕子。
沧溟支着额角斜倚锦枕,泼墨长发铺满金线绣的合欢花纹。这般温润模样,倒像是天界那些抚琴弄月的仙君,全然不似三日前徒手捏碎西海龙君龙角的煞神。
"过来研墨。"
我垂首盯着他腰间晃动的血玉禁步,数着七步距离。第三步时嗅到熟悉的苏合香,混着他身上特有的寒梅冷意。天帝给的蚀骨散就藏在右手小指戒中,只需借着研墨动作......
"当啷——"
青玉镇纸突然滚落案几,我慌忙去接,指尖却触到冰凉的手背。沧溟不知何时俯身过来,宽大袖袍笼住我半边身子,鎏金掐丝护甲轻轻刮过我的耳垂。
"仙娥的手不该沾墨。"他捏着我的手腕举到眼前,目光掠过指间嵌着孔雀石的银戒,"倒是这饰物别致得紧。"
我后背瞬间沁出冷汗。昨夜司命星君送来这枚藏毒戒指时说过,魔界炼器司上月刚进贡过十匣孔雀石。
沧溟忽然轻笑,温热气息拂过颈侧:"本尊教你个道理。"他左手虚虚环住我的腰,右手执起紫檀笔架上那支狼毫,"在魔宫,带毒的东西该藏在......"
笔尖突然戳向我左胸,隔着纱衣在心脏位置画了个圈。我踉跄后退撞翻砚台,浓黑墨汁泼上他雪白中衣,蜿蜒如毒蛇。
"怕什么?"沧溟随手扯开脏污的衣襟,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伤。那伤口形似绽开的红莲,中心却钉着枚暗金符咒,"三百年前天雷劈的,好看吗?"
我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