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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日此时来此抚琴。"
就这样,沈清欢成了萧煜的琴师。他们一个抚琴,一个听琴,偶尔说几句话。萧煜教她读书写字,她为萧煜烹茶研墨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两人之间的情愫也在不知不觉中滋长。
然而好景不长。那日,太后突然驾临御花园。沈清欢慌忙跪下,却听见太后冷冷的声音:"太子,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?"
萧煜神色不变:"孙儿只是在听琴。"
"听琴?"太后冷笑,"一个罪臣之女,也配为你抚琴?来人,把这贱婢拖下去,杖责二十!"
沈清欢被拖到院中,板子重重落下。她咬紧牙关,一声不吭。萧煜想要阻拦,却被太后拦住:"你若敢为她求情,哀家就让她永远消失。"
那日之后,沈清欢被调去了最偏远的冷宫当值。她再也没见过萧煜,直到三个月后,新帝登基。
那日,沈清欢正在冷宫中清扫落叶,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她抬头,看见萧煜——不,现在是皇帝了——站在宫门口。
他瘦了许多,眼底有淡淡的青黑。沈清欢慌忙跪下:"奴婢参见皇上。"
萧煜快步上前,一把将她拉起:"清欢,朕找了你三个月。"
沈清欢想要挣脱,却被他紧紧抱住:"从今日起,你就是朕的妃子。"
"皇上不可!"沈清欢惊慌失措,"奴婢是罪臣之女......"
"朕说可以就可以。"萧煜的声音不容置疑,"朕已经拟好旨意,封你为清妃。"
沈清欢还要说什么,萧煜已经吻住了她的唇。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,却又藏着说不尽的思念。
当晚,萧煜留宿冷宫。烛火摇曳,他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,仿佛要将这三个月的思念全部倾诉。沈清欢躺在他怀中,却觉得心中不安。
果然,第二日早朝,群臣哗然。御史大夫当庭死谏,要求皇帝废黜清妃。萧煜勃然大怒,将御史打入天牢。
消息传到后宫,太后震怒。她召见沈清欢,冷冷地说:"你若识相,就该自行了断。否则......"
沈清欢跪在地上,心如刀绞。她知道,自己已经成为萧煜的软肋。若她继续留在宫中,只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那夜,她最后一次为萧煜抚琴。琴声凄婉,如泣如诉。萧煜听得入神,却不知这是诀别之音。
第二日,沈清欢留下一封信,悄然离宫。信中只有一句话:"愿君珍重,勿念。"
萧煜发疯般地寻找,却始终找不到她的踪迹。
……
江南的雨总是缠绵悱恻。
萧煜站在客栈二楼的窗前,望着檐角滴落的雨珠。三年了,他走遍大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