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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,干嘛不自选和离呢?”
柳眠失语,“他的仕途,何尝不是牺牲我换来的?我为他日日洗衣做饭,为他每日荆钗布衣,为他上下打点。没有我,哪里来的他今日?”
“姐姐,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你既然不听劝,就也别怪我无情了。”
苏婉儿喝了一盏茶,拂袖而去。
晚上,主院那边便开始传唤医师。
下人说,苏婉儿深夜腹痛难忍,像是中毒了。
不一会儿,蒋云升就拎着把重剑,抵上了柳眠的心口。
柳眠还身着寝衣,外面的风簌簌作响,吹地她浑身冰凉。
“婉儿说,她专程为上次给你送栗子糕的事道歉,你不但出言辱骂她,还在茶水里下毒。柳眠,你好狠的心!我竟然不知道陪伴我这么多年的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。”
“我给苏婉儿下毒?简直信口雌黄!”柳眠辩解,“我从未做过这种事,更没有对苏婉儿说任何恶语。”
“行了,柳眠,我知道,自从我带婉儿入府,你就心中愤愤不平,嫉妒她。如今你也不必瞒我,是你下的毒,你承认就好,我会从轻处理。”蒋云升冷言冷语。
柳眠咬唇,盯着胸口的长剑,“不是我做的,夫君让我如何承认?”
“这样,你去给婉儿跪下道歉,或许她能原谅你。”蒋云升已经完全不想听柳眠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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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眠自然没有去给苏婉儿道歉,下跪更是不可能的事。
她已经收拾好自己所有的东西,准备离开这里。
“姐姐,你就这么走了?你身上的衣裳裙子,耳垂头饰恐怕都是出自蒋府,还是都还回来吧。”
“还有,倘若肯对我三跪九拜,你对我下毒之事,我定不再追究。”
蒋云升一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