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命运的邂逅

我叫楚漾，一个在艺术街区摸爬滚打的破烂艺术家。妈的，谁让我生在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破地方，艺术区的名声听着好听，可在那帮人眼里，我们这些街头涂鸦的，不过是一群没文化的混混。

那天半夜，我窝在角落里，手里攥着自喷漆，对着一面破旧的墙，拼了命地喷着。这幅涂鸦，我筹备了好久，每一笔都是我的心血。墙上的图案渐渐成形，那是一个女孩，她的眼睛像是在哭，又像是在笑，像是在问我，这世界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子。

“快成了，快成了……”我嘴里嘟囔着，手上不停。妈的，这幅画要是能被哪个大人物瞧上一眼，说不定我这辈子就翻身了。

可就在这时候，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，我心猛地一揪，完了，城管来了。

我慌了神，手里的自喷漆都快拿不稳了。那帮城管，就跟抓小偷似的，逮着我们这些涂鸦的就赶，赶不走就砸东西。我赶紧把自喷漆藏到身后，蹲在地上，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。

“别，别，别砸！我错了，我错了……”我嘴里说着，可心里骂得那叫一个狠。这帮畜生，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。

“涂鸦是违法的！你们这些小混混，就知道破坏公共设施！”城管的声音像炸雷一样，震得我耳朵嗡嗡响。

“我……我这是艺术，不是乱涂乱画……”我小声嘟囔着，可声音都被他们骂声给压下去了。

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，突然，一个声音插了进来：“等等！”

我抬头一看，一个男人站在那里，穿着一身黑西装，头发乱糟糟的，可眼神却亮得吓人。他就是司马行空，我以前听说过他，看过他的照片，是个大画家，开了一家超有名的画廊。

“你懂什么！这是公物，他们这是破坏！”城管还在叫嚣。

司马行空没有理他，只是盯着墙上的涂鸦，看了好久。我紧张得不行，手心全是汗，就怕他一眼看不上，把我交给城管。

“这幅画，很有意思。”他突然开口，声音很低沉。

我愣住了，他居然说我的画有意思？我赶紧抬头看他，他那双眼睛像是能看穿人心似的，直直地盯着我的画。

“这女孩，她好像在哭，又好像在笑。你是在问这个世界，还是在问自己？”他突然问我。

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只是愣愣地看着他。妈的，这人怎么这么懂我？

“算了，你们走吧。”司马行空对城管说，那语气，像是在命令手下似的。

城管愣了一下，但还是灰溜溜地走了。我松了口气，可心里还是乱糟糟的。这人到底什么来头，居然能这么轻松地搞定城管？

“跟我来。”司马行空伸出手，拉了我一把。

我愣了一下，但还是跟着他走了。妈的，这人到底想干啥？我一边走，一边心里乱成一团麻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他突然问我。

“我……我叫楚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