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延数百公里的山脉全部都披上了白色的棉袄,那座道观在群山中非常显眼,因为观里的地面没有一丝一毫的雪,肯定有人打扫了,说明这里面绝对住的有人。
尼科莱慢慢的降低高度向着道观飞去。我们看得很清楚,这座道观不是很大,只有五座殿堂,但诡异的是无论是哪个门,外面既没有山门也没有道路,从高空的视角来看,真的就像老板说的那样是凭空出现在这座山上的,这里要么是古道观,要么就是孙猴子变出来的。
接下来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,无人机下降高度到100米左右的时候突然报警,提示遭到了反无人机武器的攻击。尼科莱“嗯?”了一声,连自动返回功能还没点开就发现屏幕黑掉了。
我们四个同时抬头向无人机原来的位置那边看去,发现空中干干净净的,无人机早就掉到了不知哪个角落里。
“有趣”,我喃喃自语道。
“现在有理由过去了,”普莱斯说,“那架无人机是有编号的,要么我们自己把它找到,要么马上给我们分部的无人机管理小组打报告。”
“你带登山器具了?”我问他。
“这倒没有,但是我们有合法的战术匕首与手电,还有北斗定位系统与一把装满橡胶子弹的29式警用防御系统,备弹40发。”肥皂酷酷的说到。
“你哪儿来的这玩意?”我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肥皂耸了耸肩说道,“放心,上面同意的。”
我和肥皂在车里面准备着过去的武器装备,我收拾着收拾着就停了下来看着那座道观陷入了沉思,从直觉上来讲那里肯定有大问题。
“要不要直接联系这一片的部队领导,反正你也认识。”肥皂对我说。
“我不是没想过,我甚至想叫上一个满编的加强排过去把那里掀个底朝天,在国内很少有反无人机系统,更何况是部署在道观旁边的。”我回答道。
“还有个问题就是,那座道观离我们隔着一个山谷,隔山跑死马可是名言。”肥皂指了指那座在山顶上的道观。
“车上带着两个降落伞和一个滑翔翼,差不多能飞过去,过去之后大概再爬个400米左右就到了吧,这座山不过700多米。”普莱斯对我说。
“那还是老样子,尼科莱断后,我们仨过去”我说。
“假期还要加班,还没钱拿,操了。”尼科莱打个哈欠说。
我耸了耸肩,接过普莱斯递给我的信号发射器,然后背上降落伞包,打算第一个飞过去探探路。
“滑翔翼我来操纵,应该可以直接飞到那座道观里面,我们里面见。”肥皂对我们说,然后开始调试那架便携式轻型滑翔翼。
“没问题,口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