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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名入殓师,却在一个暴雨夜,遇到了一具与我死去妹妹有着相同胎记和水草绳的男尸。更诡异的是,他“死而复生”,抓住了我的手! 当我试图用玉蝉镇魂时,停尸间却变成了“阴间课堂”,所有尸体都指向妹妹溺亡的江心洲……
手机震动,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:“陈渡,南城码头,溺亡大人物,家属点名要你。”
我还没来得及回复,电话就直接打了进来。
我叹了口气, 认命地套上雨衣。
暴雨如注,我赶到码头。
几个黑西装撑着伞,守着一具白布盖着的尸体,警戒线外,隐约能听到压抑的哭声。
“陈先生,这是何董事长,已经没气了。”我点点头,蹲下。
掀开白布的瞬间,一张浮肿的脸,典型的溺亡者青紫色。
但我的目光,却死死盯在他脖颈处——一个淡淡的蝶形胎记。
这胎记怎么会与我死去妹妹的一模一样。
不可能,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?
我强迫自己继续检查,当拉开死者的裤腿时,更诡异的事情出现了。
他的右脚踝上,缠绕着一根已经褪色的水草绳。
我的喉咙像被人掐住了,那结像是我小时候教妹妹打的同心结。
大雨仿佛穿透雨衣,冰凉的水流顺着我的背脊滑下。
我努力稳住双手,完成了初步检查,随后将尸体运回殡仪馆。
更衣室里,我正准备为死者换上殓服。
“这年头,连死人都有高仿了?”我自言自语,心里却翻江倒海。
突然,死者的右手猛地抬起,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!
我差点叫出声来。
但职业本能让我迅速冷静下来——肌肉僵硬导致的尸僵现象。
可当我低头看时,发现死者的指甲缝里渗出黑色的江底淤泥。
淤泥里闪着微弱的光——是玻璃碎渣!
我的心跳几乎停止,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十八年前,妹妹溺亡的那天,我们正在江边玩玻璃珠游戏。
「这水草绳,打的是同心结,解不开,剪不断的……除非,用火。」妹妹当时是这样说的。
我挣脱尸体的手,后退几步靠在墙上,冷汗浸透了衬衫。
脑海中突然浮现妹妹溺水时的样子,她张着嘴,眼睛里充满恐惧和不解。
那双眼睛似乎在问:“为什么不救我?”
我颤抖着手将何董事长的尸体安置好,心中思绪万千。
那个蝶形胎记和水草绳,绝不是巧合。
我锁上更衣室的门,走向我的储物柜。
从最底层的暗格里,我取出一个小木盒,盒子上雕刻着繁复的水纹图案。
盒子打开的瞬间,一股淡淡的檀香飘散在空气中。
里面躺着一只翡翠雕成的玉蝉,通体翠绿,栩栩如生,仿佛下一秒就会振翅飞起。
记忆中,爷爷曾反复叮嘱:“溺亡者忌玉,玉会镇住游魂,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但我现在别无选择,何董事长脖子上的胎记太过诡异,必须掩盖。
我握紧玉蝉,回到停尸间,轻轻将它放在何董事长的脖颈上,正好覆盖住那蝶形胎记。
玉蝉接触皮肤的瞬间,我恍惚看见尸体抽搐了一下。
冰凉的空气中,似乎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