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喊我。
而后她就对我一见钟情,展开了猛烈地追求。
我比她大三岁,也成熟不少。
我自知消防员是一个危险的职业,所以不愿意耽误女孩的大好青春。
但一个月后,安紫哭的稀里哗啦来消防所找我,非要带我去喝酒。
虽然叫喝酒,但不如说是对我单方面的灌酒。
宿醉之后,我就看到了浑身痕迹的安紫躺在我怀里。
我虽然并没有昨晚的记忆,但是大男人做事,敢作敢当。
在那之后,安紫名正言顺的和我在一起了。
一个月后,安紫娇羞地告诉我她怀孕了。
我欣喜若狂,立刻告诉了所里请了三天假带安紫买婴儿产品。
那时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我没有怀疑安紫的话。
也没有注意到一个月的肚子怎么会有三个月大。
七个月后,安紫突然摔倒流产。
而当时正在火场灭火的我狠狠打了自己十几巴掌。
我恨自己忠孝不能两全。
我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,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保护不了,那我还算什么男人。
从那之后的五年来,我把安紫当作我唯一的小朋友呵护。
我因为工作忙碌对她愧疚,所以掏干脑汁的想给她一切最好的。
但到头来,她却把我捧上前的爱当作别人脚底的草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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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公,你肚子有伤不方便,我帮你拿便盆。”
我一眨不眨地看着安紫,这个甚至不嫌尿盆脏帮我方便的女人。
安紫扑哧一声笑出来,亲了亲我的脸颊,“咱俩都在一起五年了,什么没见过,你还害羞什么啊?”
脸颊微微发痒,我沉沉的点点头,抬起胳膊。
“还有啊,妈现在肾脏移植手术后没有排斥反应,谢谢你老公。”
我的肾到底是去了你妈那里,还是去了偷腥的孩子那。
安紫在前面天就一直不开心,后来才知道是丈母娘肾脏衰竭了。
我过来做配型,结果还真的成功了。
我苦笑一下,现在想想哪是什么恰好成功,估计早就偷偷检验好了才在我面前演戏。
肚皮上被丑陋的伤疤缠上,动一下都刻骨铭心的剧痛。
温热的毛巾擦拭着我的身躯,被火烧伤的皮肤恐怖如斯,但安紫却毫不嫌弃的抚摸上去。
“我早就跟你说了,消防员这个职业太危险了,你就是不听。”
“等这次出院啊你就换个职业算了,我让我哥给你安排一个老家的公职,要多轻松又多轻松。”
我看着温婉的安紫,着实是心里发笑。
如果不爱,那你这副担忧爱怜的表情又是装给谁看的呢?
安紫一遍遍地用温水擦拭我的皮肤,不厌其烦地逗我笑。
我扫了一眼边上的小女孩,缓缓开口,“我救的女孩叫什么?”
“安夏。”
安紫顿住抬眼看我,神色有些许慌乱,“是夏医生告诉我的!我,我刚才进来看你他告诉我的。”
安夏。
安紫的安,夏医生的夏。
我无声轻笑一声,“好名字。”
安紫看我笑松了口气,“是啊,等安夏小朋友醒了,肯定会感谢你的。”
五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