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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续做着自己的黑章鱼。
也幸好她一直在学校里安安静静的学着,只是也着实没有什么天赋异禀,便从学校里安安稳稳的毕业了。
或许学校给了她可以偏安一隅的角落,让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和自己自洽。只要不与他人有交集,就不会被伤害。
毕业后,汪梅的父母是农村人,虽然觉得女儿内向文静,但一直乖巧听话,大学毕业就应该好好工作,自力更生。
后来工作中,她面对着更多人恶意善意的行为,她不会还击,只能缩回自己的套子里,如果有的话。不敢对着家中父母说自己惧怕人,害怕工作。
一直到今天,已经是汪梅工作的第五年,她拼命想扯出自己的脖子能让自己看起来有力量,可别人总能将她击溃,伤害没有让汪梅脱敏,反而让她应激了。
现在的汪梅知道自己病了,是孤独症抑郁症,可她救不了自己。告诉父母,父母觉得这孩子肯定没有吃到苦头,上学都学傻了,还不如不让读,就能早点嫁出去。这样的父母也救不了她。
冬夜的风将王梅脑子吹着生疼,她躲着往来的人群,避免与人群接触,回到租住的房子里,汪梅想到了死亡,她已经无路可躲了,她没有外壳,内里却太软弱易伤,她以前总想着我可能忍受的时间久了就不会疼了,可是都错了,疼痛会叠加,当你脆弱时别人总会找你脆弱的地方成倍的伤害你,她不会反击,想躲起来,可躲不了,便只剩下死亡。
汪梅烧了热水,将自己的手腕用刀割了一道,二道,三道,她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就要解脱了,她将手放进热水里,躺下去。
闭上眼后,她意识还很清醒,能听到风吹动窗户的声音,框,框,框。渐渐的她意识陷入昏迷。
第二章
那时的她已经看不到,在她窗台上伸出了一只手,有一个细瘦的身影从那里爬了上来,夜风猎猎作响,将这人翻窗入室的声音遮盖了。
这人小心翼翼的落地,小心的四周张望着,入目都是黑的,想着速战速决,摸到卧室,看到放在桌子上的女士包包,电脑,平板,都放进随身带来编制袋中,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手机,卧室里空无一人,房主确实还没有回来。
汪远,一个惯犯小偷,盯了这个房间的女主人很久了,踩点了几次这个女生一向一个人进进出出,作息时间非常规律,最近一段时间都很晚回住处,甚至不回这里,今天刚好天寒风大,现在这个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