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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人,已经是将军府少夫人了。
可我知道,那不是梦,如今横在我们面前的是国仇家恨,是无尽深渊。
“砰-”我一把打掉他手中的药,嘴唇颤抖:“谢景臣,为什么?为什么啊?!”
“景霓……我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,对不起,我爹他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他眼里泛着泪光,满脸不知所措。
看着他的眼睛,我哽咽道:“谢景臣,我没有家了,是你毁了我的家,是你谢家,让我国破 家亡……”
“景霓,你还有我,你不是没有家了,”谢景臣用力的抱住我,“景霓……你永远不会没有家的。”他好像做了某种决定,看似安慰我的拥抱却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。
谢雪臣离开后,我让影卫跟了上去。
春茶从门外走进来,“殿下,您醒来之前,影卫来报,此次攻城是早有准备,谢将军驻守边疆之时,与西北蛮族勾结。蛮族承诺可助谢将军夺位,事成之后,只要谢将军割让五座城池,蛮族愿与其签订契约,永不再犯,谢将军也不必终年苦守那贫瘠荒凉之地。”
“将军?他算什么将军,一个窃国引战,不顾百姓死活的人,谢城垣他不配!”
“是,殿下。谢老贼虽然杀害了陛下,但并未伤害后宫女眷,应是担心惹各位娘娘的母家不满,也为一个好名声。”
我终于心安了些,“羽林军还剩多少人?”
“回殿下,羽林军如今只剩三百人,如今都被囚在地牢里。”
“三百人,羽林军在编有1000人,个个都是精锐,再算上兵部,都城怎么也该有一万人,蛮族阴险狡诈,谢城垣若是聪明,他八万谢家军必不可能都放心带到都城。我猜,他最多只带来了三万人。”
春茶接上话,“谢家军从西北潜回都城,多日舟车劳顿,又要掩人耳目,状态定然不佳,也就是以量取胜才叫他们……”
“对,所以他们的伤亡必定比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