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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幻想得美滋滋,家门被猛敲了好几下,然后什么东西从窗口被丢了进来。
我跑过去捡起来,好大一坨,里面是层层叠叠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药,甚至还有……痔疮膏。推开门,只看到一个疾驰而去的跑车屁股。
我熟练地从里面挖出来一条特别的小盒子,果不其然,这次是一条大钻石项链。好大的钻啊!盒子上贴着一张小纸条,「药到病除,“钻”治感冒!」
这张牙舞爪的字,一看就是程乐津的。
见怪不怪了。
他是我的发小,住在别墅区的另一边。
小时候他不懂事,以为自己喜欢我,莽撞地跟我表露心迹后被我嘲笑了一个月。从此他就单方面跟我反目成仇,总是喜欢和我对着干。
但奇怪的是,每次头疼脑热不舒服,都会收到他从窗户砸进来的一大包药,并且每次都能从里面挖出一个贵重礼物。他美其名曰,闷尼才是真正的神药。
我像往常一样没当回事,随手把药扔到桌子上,再随手把大钻石项链挂脖子上,对着镜子细细欣赏完后,扔进了那个装着所有他给我送的东西的大盒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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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,我去医院复诊。
出门时,远远见到了毛潇月。
要说毛潇月,她是富二代里的一股清流,成绩品德才艺相貌样样都好,人人提起来都要夸几句。
她性子娴静,我们算是认识,但并不熟络。有时在小区里碰到我和程乐津打打闹闹也只是远远地点头示意,然后走开。
大人们都说她成熟稳重,日后能安稳继承家产,发扬光大。我却总觉得,她并不在乎她那上亿的家产。
因为她出门都骑共享,地下车库里一辆超跑都没有,是个很不合格的富二代。
而我总被我爸说是一条没有理想的咸鱼,一个投胎投对了家庭的小米虫。即使我一辈子不上班,他也能保我衣食无忧。
所以我不喜欢她。她优秀得显得我像个胸无大志的纨绔子弟。虽然我好像确实是。
路上还碰到了程乐津。
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嘲笑我道:「喂,夏千千,发烧没把你烧死啊?」
我懒得理他,重新启动车打算走。
「去哪啊你个病人。」程乐津不依不饶。
「去追爱!」
程乐津眼疾腿快地跳上我的车,「什么爱?带小爷去看看。」
于是,我和程乐津双双站在医院门口,看着毛潇月和宋朗远有说有笑,举止亲昵,并肩进了医院。
我石化了。
出师未捷,先遇情敌。
程乐津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:「夏千千,这就是你的爱?长挺帅啊!但他旁边的那女的,怎么有点像毛潇月啊?」
「夏千千,可不兴做小三啊!吃点好的吧!」
我一脚踹过去,他一脸轻松地跑了。来接他的猪朋狗友朝我流氓地吹了个口哨,一脚油门悠扬而去。
我一头莽进了医院,追到一楼大厅,毛潇月和宋朗远正站着聊天。
远远一看,俊男靓女,甚是般配。
我调整步伐,整理着装,稳准狠地一个箭步插到他们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