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前的最后一次行动。
我亲自追捕身为毒贩的准岳父岳母。
逃亡路上,他们开车冲下悬崖,死不见尸。
未婚妻何昭昭从小把父母当做偶像崇拜。
为了守护好她心中的真善美。
我坚持不将她父母死亡的真相告诉她。
可在婚礼上,她的竹马彦商却公然播放了一段我将她父母逼至坠亡的车载监控。
何昭昭当场发疯,当天,她就拉着彦商,让他替我入了洞房。
我被迫在门外听着他们夜夜恩爱缠绵,为了羞辱我,每次结束,何昭昭都会故意将被他们弄湿的床单丢在我身上,逼我亲手给他们搓洗。
直到给何昭昭“赎罪”的第五年,她的闺蜜秦思雨终于看不下去,发给了我一段视频。
视频里,秦思雨苦口婆心的劝说何昭昭对我好一点,让她最好查清楚当年的事情是不是有内情。
闻言,何昭昭故意将手伸进彦商衣服里,揉搓男人敏感的身体。
“不管有没有内幕,闫灼都爱我爱的像狗一样,况且,和阿商在一起久了,我才发现祁昭有多刻板无趣。”
“反正我又不会和他离婚,更不介意家里多养一条任打任骂的狗。”
心脏痛的几乎撕裂,秦思雨却心疼的紧紧抱住我,哭着求我不要再爱何昭昭。
她为我熬粥,送我衣服,在我被何昭昭和彦商打的遍体鳞伤时,冒着倾盆大雨将我送去医院。
她一遍遍救我于苦难,直到我彻底释怀,准备和何昭昭离婚,和她组建一个属于我们的家时,却意外听到她笑着对何昭昭道。
“闫灼确实好骗,不过是一个赌约而已,没想到我勾勾手指,他就恨不得为我掏心掏肺,这么缺爱的人,怪不得昭昭你看不上他。”
那天,我没吵没闹,只是低头认真回复了领导的消息。
“我不结婚了,那个绝密任务,我接。”
1、
我撤回几分钟前发过去的辞职报告,将手机放回了口袋。
再将手指抽出来时,指节已经蹭破了一大片皮,冒出星星点点的血珠。
我怔怔的将西装口袋侧面里鼓鼓囊囊盒子掏出来,那里面放着我今天刚去取的求婚戒指。
明明伤口不大,五脏六腑却像揪起来似的疼。
屋内秦思雨笑嘻嘻地向何昭昭炫耀,“刚刚我的朋友跟我悄悄透露,闫灼准备下个周末就和我求婚呢,连求婚场地都定好了,还悄悄通知了我很多朋友准备给我一个惊喜。”
“他上周带我去专柜看戒指的时候,我就猜到我这局要赢。”
“怎么样愿赌服输?就让彦商哥哥和我多待几天?”
何昭昭脸上的笑慢慢冷下去,捏着秦思雨的脸赌气道:“这局不算。”
“我就不应该跟你赌,他那种贱骨头,是个女的对他嘘寒问暖几句,就乖乖摇着尾巴跟着走了。”
扑通一声,屋外嬉戏的小猫撞碎了花瓶。
秦思雨骂骂咧咧的来开门,撞进我灰寂的眼神里。
她脸上空白了一瞬,连忙遮掩起不安,试探着问:“你来了多久了?”
“刚到。”
我嘴唇木木的,哆嗦着开口。
见我背上被冷雨浇透,她抬眼看了看天上的雨势,这才放下心来。
她牵着我的手,就像以往无数次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