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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,和我僵持片刻后,他垂着眸冷笑一声:
“确实,你可以没有我陪着,但紫婷只有我能帮她撑腰。”
我背过脸,几秒后,我听到的之后病房门被重重甩上的声音。
我勾了勾唇角。
替身而已。
没必要执著。
就像女儿说的。
既然已经不像了,那就不要了。
我给律师团打去了电话,让他们开始为之后的股权转让分割做准备。
挂了电话,眼前闪过了方才的梦。
想到那张脸,我微笑着握住了手腕。
可一直戴着的红绳却并没有和以往一样,挂在我的手腕上。
看着空空如也的位置。
我的心跳乱了半拍。
焦急地回忆许久之后,我立刻给沈书琪去了电话:
“你刚刚送我去医院的时候,有没有不小心碰掉我手腕上的红绳?”
沈书琪不急不慢的语气:
“你是在问你长戴的那根,绑着一颗佛珠的红绳么?”
“是你帮我收好了么?”
我原以为是在仓促间不小心碰掉,而沈书琪帮我收起来了。
可沈书琪却不以为然地笑了声:
“紫婷说她最近犯小人,我记得你说过这颗佛珠开过光,能辟邪,就顺手拿下来给紫婷戴两天。”
“顺手拿给宋紫婷戴?沈书琪,你疯了?!”
我几乎是勃然大怒地尖叫起来。
整个身体也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。
沈书琪怎么可以把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物件,随随便便拿去逗别的女人开心!
可沈书琪却只是笑了笑:
“一根快烂了的红绳而已,你想要的话,甚至可以买一万根红绳,有必要这么激动吗?”
我语无伦次:
“你现在就给我把红绳拿回来!”
可此时,话筒那边却出现了宋紫婷娇滴滴的声音:
“书琪,我站都站不稳,还是你抱我进浴缸吧……”
沈书琪应了声,又潦草敷衍我:
“别动不动就为小事生气,等紫婷带够了,我再给你拿回来就是。”
电话被匆忙挂断。
听着那刺耳的忙音,我却只觉得自己的世界濒临崩塌。
那根串着佛珠的红绳,是向哲远留给我的唯一遗物。
那个将我放在心尖捧在手心的男人。
即使已经浸染在血泊当中,还是要拼尽全力把红绳戴到我的手上:
“别怕,以后它会替我庇佑你和女儿……”
“只要你一直戴着它,我就会一直在你们身边陪着你。”
那颗浸染了鲜血的佛珠,印上了向哲远对我的全部爱意。
从此无论我和女儿遇到任何病痛和不顺。
只要摸摸这颗佛珠。
我和女儿就总是能化险为夷。
可是现在,它却被沈书琪玷污了。
我怒不可遏地跑出病房,一脚油门就冲去了宋紫婷和沈书琪在的酒店。
凭我的身份,没有人敢拦住我。
我几乎是用拳头捶开了他俩的房间门。
当我看到沈书琪错愕的脸。
我双眼猩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