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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们果然反应了过来,似乎是想起了回家后被母亲大吼的模样,一时间手忙脚乱,你推我挤得急忙穿上鞋子,向家里跑去。
看着孩子们充满活力的样子,张恒的心也轻松了起来,仔细得洗把脸,拍拍身上的尘土,向着村里走去,此时天色已黑,小路上偶尔有三三两两的从地里,回来的村民。
山村很少有外人进来,更何况张恒的打扮又比较奇怪,路过的村民都露出好奇的目光。
张恒被看得有些无奈,向着一位中年男子,打了个道家法指:“无量天尊,施主,能否施舍一片屋檐借宿一宿,小道从贫山而来,路过此处还望行个方便”。
山村之民最信奉神明,见张恒得打扮本就自然得尊重几分,更何况他又使出到家法礼,连忙恭敬而又局促的拜师道:“法师不必客气,您跟我来”。
说完中年汉子连忙在前面带路。
张恒心中一喜,没想到这里的村民这么好说话,他跟着中年汉子来到一处有山石堆成的小院,地上种的有菜,倒是干净,幽馨。
“群山环抱,无流水之滨,恐怕此户人家儿孙常有病在身吧,不过想要破局倒也不难”张恒看了一眼四周,眉头不由得微皱,暗暗自语。
“法师,请进,屋舍简陋,请不要嫌弃”,中年汉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。
张恒摆手笑道:“无妨,粗茶淡饭,也是生活,老哥,我很满意”。
汉子听了张恒的称呼不由得一愣,不过很快就满脸的欢喜,在他看来能当上法师,那自然是有大本领的人,自己能当法师的哥,绝对是荣耀的事情,以后出去可有的吹了。
”法师,您稍等,我去让婆娘准备饭菜去“中年汉子很是兴奋道。
”老哥,您叫我小张就行,切莫见外“。张恒可不喜欢别人叫他法师,不知道得人还以为他是神棍呢。
”老孔,谁啊,药采回来了吗?,不知道怎么回事,小玲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了,这该怎么办啊“。
就在中年汉子准备说话时,隔壁的房间突然传来带着哭腔的女子声音。
汉子脸上瞬间露出了绝望之色,他在山里找了一天也没找到所需的药材,真不知道跟老婆怎么交代,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。
张恒心中却道果然如此,想必是被阴寒之气所感染,孩子身体抵抗力低,极易凝血而死,看着满脸踌躇的老孔,
张恒微微一笑道”老哥,小弟我也学过几天,药理之道,如不嫌弃,让我看看如何?“。
”啊"本来绝望的老孔顿时激动的叫出了声。
“老孔,你瞎喊什么一惊一乍的,快点把药拿过来”。隔壁房间再次响起怒斥声。
老孔不敢耽搁,连忙领着张恒来到了隔壁屋,只见里面一个三十多岁,大眼睛,肤色有些黑的农妇正抱着一个几岁大的女孩,抹眼泪。
当她看到两手空空的老孔时,心中的悲愤终于再也忍不住,娇喝道:“药材呢,一天你干什么去了,虽然玲儿是个丫头,但也是你的骨肉,你难道要看着他死,你个没良心的”。
说完抱着已经昏迷的女孩放声大哭起来,农村都有重男轻女的习俗,她以为老孔没有去给自己女儿找药。
老孔站在那里不知所措,本来就黑的脸庞急的都变成了紫色。
张恒见此打了手结道:“小道路过此地,幸得孔老哥不嫌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