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违约金三千万。"顾承川低头在子悠手表上扫码转账，"冰淇淋钱，不用找。"提示音响起时，朵朵突然抱住他大腿："叔叔你扫错啦！哥哥的收款码是我的小猪存钱罐！"

温辞看着到账提醒后数不清的零，突然想起五年前这人在出租屋泡面都要蹭她红烧牛肉味的德行。现在随手转出的零花钱，比她当年流产时他账户余额还多两个零。

---

第二章：前男友的防盗系统

云川科技总部大厅的瀑布屏正在播放纳斯达克敲钟视频。温辞盯着画面里顾承川冷峻的侧脸，突然被自己的高跟鞋崴了脚。当年那个在机房陪她通宵改代码的穷小子，如今连袖扣都镶着能买套房子的钻石。

"请输入门禁密码。"电子女声把温辞拉回现实。五位数的密码锁，默认界面赫然是她的生日。

纤指悬在键盘上方三厘米，往事突然汹涌。分手那晚她哭着改掉所有密码，顾承川红着眼眶把门锁砸得震天响："温辞你有种永远别回来！"

"贵司防盗系统挺别致啊。"她故意输错三次，警报声顿时响彻大堂。旋转楼梯上传来熟悉脚步声，顾承川单手插兜居高临下："温总监是想黑进前男友公司？"

"比起这个，"温辞从Gucci包里掏出塑封的泛黄纸条，"顾总什么时候还钱？"展开的欠条上龙飞凤舞写着：今欠温辞三夜陪床费，利息随你算。2016.10.23

前台小妹倒抽冷气。吃瓜群众手机镜头齐刷刷对准顾承川瞬间泛红的耳尖，他一把抢过欠条："温辞你..."

"现在利息够买你十套高定了。"她晃了晃手机里的复利计算器，"要不我现在群发全体员工？"

总裁专用电梯里，薄荷香薰熏得温辞太阳穴直跳。顾承川突然伸手撑住她耳侧的镜面："妊娠糖尿病还穿高跟鞋？"热气拂过颈侧，激得她后腰那道剖腹产疤痕隐隐发烫。

"顾总对前员工的健康管理是不是太..."

"当年你说走就走，"他指尖掠过她锁骨处的雏菊纹身，"现在倒记得用妊娠纹要挟我？"

电梯突然晃动，温辞重心不稳跌进他怀里。熟悉的雪松香钻进鼻腔，混着草莓冰淇淋的甜腻。顾承川的手掌下意识护住她后脑，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僵住——五年前每次在机房过夜，他都会这样垫着她的头放在折叠床上。

"36楼到了。"电子音打破旖旎。温辞仓皇后退，却撞上透明玻璃外密密麻麻的吃瓜群众。不知谁带头鼓掌，还有人举着手机灯晃来晃去。

顾承川突然揽住她的腰，在惊呼声中贴近耳畔："你猜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在电梯play？"温辞正要发作，突然瞥见他后颈那道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