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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，她才来上海一次，大多数都是李天在往廖心研所在的城市跑。
不仅如此，廖心研的抱怨也渐渐多了起来。她不是怪李天木讷，不会讲甜言蜜语，就是怪李天不够爱她，让学业累得快跟不上的她还两地跑来跑去，既累心也累人。
在电话里听了廖心研一次又一次的指责后，李天决定去杭州与廖心研好好谈谈，以解心结。
李天从实验室下课出来后，他来不及把书本放回宿舍，就急匆匆的赶往高铁站。
当他再一次疲惫的站在上海南站的候车大厅里，手里攥着一张去往杭州的高铁票。这是这个月第三次了，他看了眼手机，廖心研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三天前。
"这周末别来了，我要准备期中考试。"
他记得第一次去杭州找她时，她兴奋地扑进他怀里的样子。那时的她，会提前一个小时到车站等他，会拉着他去吃遍的小吃，会在西湖边撒娇要他背。
但现在，她总是很忙。要么是社团活动，要么是小组作业，要么是要准备考试。即使见面，她也总是心不在焉，手机不离手。
"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？"上个月，她突然发脾气，"每次都只会说'嗯'、'好'、'知道了'，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！"
李天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他从小就不善言辞，更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。他以为，每周坐两个小时的火车来看她，就是最好的表达。
手机震动起来，是爸爸的电话。
"又挂科了？"爸爸的声音冷得像冰，"你是不是又跑去杭州了？我供你上大学是让你谈恋爱的吗？"
李天低着头，看着自己的鞋尖。站台的广播响起，去往杭州的列车开始检票。
他转身走向退票窗口。
那天晚上，廖心研打来视频电话。她看起来刚洗完澡，头发还湿漉漉的。
"这周末来吗？"她问。
"不来了，"李天说，"要补考。"
她"哦"了一声，低头擦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