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，"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？"
她看着他的眼睛，那里盛满了她看不懂的情绪。曾经，这双眼睛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，会在她熬夜复习时心疼地看着她，会在她耍小性子时无奈地摇头，会在她取得成绩时骄傲地注视着她。
"程先生，"她深吸一口气，"现在是工作时间，如果你没有其他不适，我还要去查房。"
他的手指慢慢松开，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："好，那......改天。"
走出病房，林夏靠在墙上，感觉双腿发软。她掏出手机，屏幕上是她和程朗五年前的合照。那是他们最后一次约会，在游乐园。照片里的他搂着她的肩膀，笑得像个孩子。那天之后，他就消失了，没有解释，没有告别，就像人间蒸发一样。
她颤抖着手指，想要删除这张照片，却始终按不下确认键。
"林医生，急诊室来了个车祸伤者，需要您过去看看！"护士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。
"马上来。"林夏收起手机，快步走向急诊室。这是她最擅长的逃避方式——用工作麻痹自己。
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。当她推开急诊室的门时，看到的是一张和程朗有七分相似的脸。那是个年轻女孩，正痛苦地蜷缩在担架上。
"患者程雨，22岁，车祸导致右腿骨折，伴有内出血......"护士快速汇报着情况。
林夏的心猛地揪紧了。程雨，程朗的妹妹。五年前，她还是个扎着马尾辫的高中生，总喜欢跟在他们后面当小尾巴。
"准备手术室。"林夏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，"通知血库备血，联系骨科医生会诊。"
手术持续了四个小时。当林夏走出手术室时，天已经黑了。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，却看见程朗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。他的额头还缠着纱布，脸色比下午更加苍白。
"小雨她......"他站起身，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。
"手术很成功，"林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