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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正是她昨日出门时穿的,也是她被掳走时穿的。
我流着泪凄婉开口:“女儿是不是冤枉,把浣衣房的丫鬟绿竹叫来一问便知。”
父亲见我们各执一词,沉吟片刻,吩咐道:“来人,去把浣衣房的绿竹带过来。”
不一会儿,一个身着粗布衣裳、神色慌张的丫鬟被带了进来,正是绿竹。
她低着头,不敢直视堂上众人。
“绿竹,我问你,大小姐今日可有送衣裳到浣衣房?”
绿竹身子一颤,支支吾吾地说:“回、回二小姐,奴婢……”
她偷偷瞥了一眼沈慕嫣,眼神闪烁不定。
“放肆!”沈父一拍桌子,怒目圆睁,“还不快如实说来!”
绿竹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声音颤抖:“大小姐她……她今日并未送衣裳到浣衣房。”
我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,指着自己身上的衣裳,继续说道:“父亲,您看女儿今日穿的这件衣裳,是前几日新做的,姐姐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。昨夜姐姐出门时,穿的正是这件衣裳。”
我顿了顿,提高了声音,“而且,姐姐喜欢在袖口处绣一朵小小的梅花,而女儿的衣裳上没有。今日浣衣房的丫鬟并未收到姐姐房中的衣裳,敢问姐姐,你的衣裳在何处?”
沈慕嫣的脸色由白转青,嘴唇哆嗦着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她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,指节泛白,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。
2。
她那件衣裳被那几个歹人撕成了碎布,该是早就处置了,她当然说不上来。
父亲仔细端详着我身上的衣服,又看了看沈慕嫣,眉头紧锁。
嫡母见状,连忙说道:“老爷,嫣儿是嫡女,她将来可是要嫁入高门的,怎能有这样的污点?宛儿不过是个庶女,就算名声受损,也没什么大碍。您可要三思啊!”
我心中冷笑,嫡母果然还是这么自私狠毒。
“父亲,女儿虽是庶女,却也是相府的女儿。更何况,女儿与小将军赵衡之早有婚约,若是女儿顶了这罪名,丢的便不止是相府的脸面,还有将军府的颜面!父亲,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!”我故意提起赵衡之,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。
父亲看看我又看看嫡姐,眼中充满了挣扎和犹豫。
我知道,他在权衡利弊。
他在考虑,究竟是牺牲我,保住沈慕嫣和相府的颜面,还是……
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,指节都泛白了。
我知道,他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而我,必须让他做出正确的选择。
“父亲,如果您真的要让女儿去背负那莫须有的罪名,那女儿,宁愿一死!”
我猛地拔下头上的簪子,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,锋利的簪尖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