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一关坐看门外乌云变幻的主。
县城的军官带了两队鬼子来赴宴,期间喝酒到半酣兽性大发,当场给胡家的女眷糟蹋了,如此在胡家住了半个多月,等到走的时候胡家没剩几个男人了,越想越气叫了自家养的土匪在半路上打伏击,谁知道没打过全被抓了起来,县城的鬼子开了过来,直接住进了胡家!
后来偌大的一个胡府就荒了,等到鬼子撤走,好奇的百姓进去才发现荒草萋萋,河边的灌木长得有一人多高,淤泥缠绕着杂草的泥土里到处都是人的骨头,有神奇的传言据说还看到了长着鸡冠的毒蛇,很是惊悚!
“我其实当过逃兵”
老人这样对我说道!
他说那些人拿着枪回来了,找到这仅剩的四房要求老人出面收回那些土地,多说了一句话就被枪托砸的躺在了地上!
“可是地不是分出去的,是我爷爷卖掉的!”
他说到这一段时我看出来他很不舒服,眼睛一直在闪躲着!
“我没理由去要回来!”
就这样不愿意的老人被那些人抓走当兵,往东走了三十多里路的时候遇到了一支队伍打过来了,他说他差一点就死在那了,队伍一散他就往家里赶,生怕再被那些人抓回去!
逃回家的时候经过胡家,他拔了一棵胡家门口的不知名树苗,老人背靠着椅子,用手里的蒲扇指了指头上:
“就是这一棵树!”
粗大的树木通体笔直,树皮上的沟壑密密麻麻,老人坐在树下,我惊奇的发现他脸上的沟壑与树皮上的一致,岁月在树皮上刻下痕迹,同样也没有放过这位老人,或许在某种意义上看来,这两家的斗争确确实实分出了一个胜负!
他讨论着前面的邻居好命,跟了个好头头,如今吃穿不愁了,村里开会请着他去,坐在哪里都是老资格,身体也非常好,跟他一般大的年纪,别人还放养了好几条牛,养了不知道多少鸡鸭鹅,主要身体好这一点让他很羡慕。
我后来在村长那里了解到,老人的老伴走的也很早,在那个年代得了败血症这一类的绝症,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绝望的,这不是用钱能治好的病。
老人四个儿子,女儿出嫁后剩下的儿子们就一个接一个的成家了,儿女其实也不太爱管他,所以晚年的时候虽然是住在儿子身边,但是并没有受到多少照顾!
那个年代偷牛贼盛行,每个村庄或多或少都有人家里养的牛被偷走,作为贵重财产的重要劳力,一旦发生这种事情简直比破产还要严重!
大儿子家里养着一头黄牛,肚子里带着牛崽子,在去年的秋天被人偷走了,因为父亲的屋子靠着大儿子的院墙,大儿子认为父亲夜里没有听到偷牛贼破坏院墙的声音就迁怒于父亲,从此变得更加的冷淡!
二儿子在家乡找不到活路,托亲戚的关系到北乡入赘当地的人家,做了上门女婿,纵使有心,却也是鞭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