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
他化形成帅哥,那也是条大蛇!
人不能,至少不应该。
它的体型非常大,蛇身比我的大腿还粗,可以轻易将我吞下。
被这么一条大蛇缠住,一般人很难顶。
我承认刚开始差点要被它吓死,但现在突然觉得它好像有点可爱。
吻端专门留着吐信子的小孔看起来像是在撅着嘴卖萌。
尾部有一抹红色,像抹了一点胭脂。
灵活纤细的尾尖勾住了我的手腕,有些躁动地甩来甩去。
3
第二天早上,心有余悸地睁开眼。
发现身下是柔软的床铺,那条大蛇不见后,不禁松了口气。
昨晚的梦不太记得了,那条大蛇突然间把我压倒。
沉甸甸的蛇身压在身上,很重。
我挣扎着想推开它。
突然有一种奇怪的甜腻气味弥漫在空气中,闻多了脑子昏昏沉沉。
之后的记忆一片模糊,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甩了甩脑袋,浑身上下莫名酸疼。
昨晚估计身体在无意识挣扎。
我没在意,扶着腰起床刷牙洗脸。
刚刚收拾好,就有人敲响大门。
大清早的,还有些困顿,打了个哈欠。
但一见到是墨染那张俊脸,就什么困意都没了,瞬间精神百倍。
[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?]
我扬起一个爽朗的笑容,实际扶在门上的手有些局促地紧了紧。
腰部还隐隐有些发酸,很想回房间躺在柔软的沙发上。
[你家里有螺丝刀吗,我想借个螺丝刀。]
男人深黑的眼珠在我身上扫过,我希望他看不出我的异样,但他的目光在我的腰间停留了一瞬。
[啊…可能是昨晚做噩梦有点累到了。]
这么解释好像更让人误会了。
[那个…要不要进来坐坐?]
我不敢细想他眼里的晦涩,为了证明清白,我打开了大门,邀请他进入屋内。
他没有任何犹豫随我进入屋内,表情没有什么变化,但感觉他挺高兴。
具体表现在漆黑的瞳孔稍稍亮了亮,有些好奇地上下扫视屋子,莫名像昨晚梦里的大蛇。
[我是一个人住的,你随意坐下就好,我去把螺丝刀找来。]
我转身要进入储物间找螺丝刀。
[先不用急。]
话音刚落,有力的双臂突然揽住我的腰,把我带到沙发上。
大手覆上腰背,透过衣服还能感受到掌心的冰凉。
现在是什么情况???
难道…他…他…想对我图谋不轨?
我希望…不是,害怕的事情要发生了吗?
覆在腰间的手突然使劲儿,我倒抽一口凉气。
[看你不舒服,帮你揉一揉。]
别说,他的手法真不错。
疼痛过后就是一阵酥麻酸爽,我舒服地眯起了眼睛。
[力气大了一点,对不起。]
[没有没有,刚刚好。]
有人帮我揉腰我还来不及感谢呢。
[是吗?那就好…]
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我还听到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,很轻很低,带着点暧昧雀跃的感觉。
他帮我揉了一会儿,身体的酸软疲惫一扫而空。
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:[谢谢你,这就给你拿螺丝刀去。]
我把螺丝刀递给他时,他好像有些怔愣,没有马上接过。
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,好像又突然改了口。
[谢谢,很快会还你的。]
4
晚上接到朋友电话,电话那头,柏杨的声音异常低沉嘶哑,醉醺醺的,时不时还打酒嗝。
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。
[哲枝,你说得对…我就不应该期待…他真特么不是人………]
我皱了皱眉,在他抱怨的空档问他:[你在哪儿,告诉我地址。]
[哲枝,他怎么可以那样……他究竟把我当什么了………]
[闭嘴!告诉我地址!]
我怒吼一声,对面终于停下了喋喋不休的话,断断续续说出了地址。
柏杨是我死党,大学毕业后我和他待在同一个城市,经常联系。
有事没事会一起吃个饭,打个游戏聊聊天什么的。
这家伙跟我一样,都是同,但他喜欢网恋。
注册各种交友软件,想在里面找个男友认真谈。
在那种鱼龙混杂的软件里找正经男朋友,多少有点子脑残。
但怎么劝都不听,每次都是没谈多久就发现自己被绿了。
而作为他的好兄弟,每次都被折腾得大半夜去收拾残局。
我后槽牙都要磨碎了,真想揍他一顿。
[哲枝…呜呜呜……这次我居然是三……]
柏杨一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