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正盯着女儿加密账户里跳动的数字：比特币持仓量215枚，正好是前世顾凛转移资产的日子。

"今早九点，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原油期货。"许星窈将笔记本转向众人，"-37美元/桶的历史时刻，我的空单盈利刚好够买下顾凛参与的区块链项目。"

校长扶住窗框的手微微发抖。屏幕上，MIT的校徽正被一串代码缓缓腐蚀——那是顾凛引以为傲的学术成果，此刻正暴露出抄袭自德国某实验室的暗水印。

走廊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。顾凛站在满地茉莉花残骸中，湿发黏住苍白的脸："窈窈，我们说好要建全国最好的私立医院..."他腕间的欧米茄海马微微发亮，这是用第一笔资助金买的，却比约定金额多了三万元。

许星窈轻笑出声。她当然记得那个雨夜，18岁的自己如何偷走母亲保险柜里的现金，只为给心上人买生日礼物。现在想来，表盘背面的波浪纹恰似夏浅浅的妊娠纹。

"你的助学贷款逾期了。"她将银行通知函拍在顾凛胸口，"顺便提醒，你在未名湖公寓养的布偶猫，疫苗证是P图的吧？"

程野就是在这时推开了教务处的门。黑曜石袖扣撞在金属门把上，发出类似比特币矿机运转的嗡鸣。他手中拿着的根本不是MIT推荐信，而是许星窈三天前在暗网发布的智能合约——用顾凛的人脸数据做密钥的死亡开关。

"许小姐的贝叶斯算法修正了17个误差。"他故意露出尾戒上的π符号，那圈数字正好是顾凛论文抄袭的段落数，"不过第314位的小数点，应该用在更浪漫的地方。"

顾凛突然发出困兽般的呜咽。他手机屏幕亮起夏浅浅的短信："怀孕报告是假的，汇款账户已被冻结。"最后显示的地理定位，竟是他偷偷购置的婚房——用许家给的首个创业基金。

暴雨再度倾盆时，许星窈正在私人飞机上调试量化交易模型。舷窗倒映着程野的侧脸，他颈间的π纹身正随着海拔升高渐变成φ——黄金分割比例。

"这是顾凛团队刚提交的智能医疗方案。"空乘递来平板时，指纹解锁界面闪过诡异的红光。许星窈看着熟悉的算法架构，那分明是她前世住院期间设计的疼痛管理系统。

程野忽然倾身按下紧急制动键，飞机在平流层划出尖锐的Z字。他从冰酒里夹出枚微型芯片："你父亲的主治医师，昨天往心脏起搏器里装了这个。"

三万英尺高空，比特币矿场的实时监控突然弹出警报。顾凛正带着夏浅浅撬开保险库，却不知所有门禁都连着许星窈的脑电波传感器。他们更不会发现，每块硬盘都嵌着微型炸弹——用程野送的π形戒指就能引爆。

"游戏刚开始呢。"许星窈将核聚变实验室的密钥扔进程野的威士忌杯，看着顾凛在监控画面里踩中自己重生那日设定的地雷程序。爆炸倒计时显示着：314秒。

第三章 审批程序

许星窈启动直播软件时，清华大礼堂正悬挂着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