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过医生，你看起来好像很害怕？难道说......"她的眼睛突然亮起来，"你认识我？"

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她确实认识小雪，或者说，认识那个死去的女孩。三年前，当她还在警局做犯罪心理顾问时，就参与过这个案件的调查。只是当时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一场意外......

"看来我说对了。"小雪站起身，动作优雅得不像话，"让我猜猜，你是在警局的档案里见过我？还是说......"她突然凑近林夏，"你其实认识我姐姐？"

林夏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，就像是从坟墓里带出来的气息。她强忍着不适："苏雨，我知道你还在。你能听到我说话吗？

"小雪的表情扭曲了一下，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诡异的笑容："没用的，医生。姐姐她......已经睡着了。这具身体现在是我的了。"就在这时，林夏注意到小雪的手腕。那些伤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，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蠕动。她突然想起三年前尸检报告上的一个细节：小雪的尸体上有大量不明原因的皮下出血......

"你对她做了什么？"林夏的声音有些发抖。"我？"小雪轻笑一声，"我什么都没做。是姐姐自己选择了我。你知道吗？当一个人内心充满愧疚的时候，她的身体就会......变得特别容易入侵。"

林夏感觉一阵寒意窜上脊背。她突然明白了什么："你不是小雪......你是......"

"嘘——"小雪竖起一根手指，"有些事，说出来就没意思了。"诊室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，林夏看到小雪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，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挣扎。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做点什么。"苏雨！"她突然提高声音，"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？你给小雪下药的时候，她其实醒着！"

小雪的身体猛地僵住了。"她看着你，求你放过她......"林夏继续说，"但是你没有。你知道为什么吗？因为你在害怕！你害怕她会说出你的秘密！"

"闭嘴！"小雪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，"你什么都不知道！"

"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。"林夏慢慢向门口移动，"比如，你根本不是因为嫉妒才杀了小雪。你是为了......"就在这时，小雪突然扑了过来。她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，林夏只来得及侧身躲开，但还是被她的指甲划破了手臂。鲜血立刻渗了出来，但林夏顾不上疼痛，她必须继续说下去。"你是为了掩盖真相！"她大声说，"三年前的那个晚上，你和小雪其实是在......"小雪发出一声尖叫，诊室的玻璃突然全部碎裂。林夏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掀翻在地，她的后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