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新租的公寓门口，掏出钥匙时，手指微微发抖。这间位于城郊的老式公寓租金便宜得不可思议，一室一厅带独立卫浴，月租只要一千五。
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，我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霉味，像是陈年的灰尘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。门锁发出"咔哒"一声，我推开门，一股凉风扑面而来。
明明是三伏天，房间里却冷得像冰窖。我打了个寒颤，拖着行李箱走进去。客厅的窗帘紧闭，光线昏暗，墙纸是那种老式的暗纹，已经有些发黄。我摸索着找到电灯开关，按了几下，灯却没亮。
"奇怪，中介不是说水电都通着吗？"我嘟囔着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。惨白的光束在房间里扫过，照出斑驳的墙皮和角落里堆积的灰尘。这房子显然空置很久了。
我放下行李，准备先去检查电闸。就在这时，身后突然传来"咚"的一声闷响。我猛地转身，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空荡荡的客厅，什么也没有。
"可能是楼上的声音吧。"我安慰自己，但心跳已经不受控制地加快了。我清楚地记得，看房时中介说过，这栋楼是独栋，根本没有楼上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继续检查电闸。电闸箱在玄关的墙上，我打开生锈的铁门，发现总闸确实是关着的。我推上电闸，客厅的灯闪了两下，终于亮了。
在明亮的灯光下，房间显得没那么阴森了。我松了口气，开始收拾行李。衣柜在卧室里，是个老式的实木衣柜，漆面已经斑驳。我拉开柜门，一股浓重的樟脑丸味道扑面而来。
衣柜里空空如也，但奇怪的是，柜子内部的空间似乎比从外面看要小很多。我伸手敲了敲柜子背板，传来空洞的回响。这后面是空的？
我正想仔细查看，手机突然响了，是闺蜜小雨打来的。
"夏夏，你搬进去了吗？房子怎么样？"小雨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活力。
"刚搬进来，房子还不错，就是有点旧。"我一边说，一边继续打量着衣柜，"对了，你记得我之前发给你的户型图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