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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您经常这样吗？"林夏扶着他坐下，又倒了杯温水。
"老毛病了。"他接过水杯，指尖依然冰凉，"先天性心脏病。"
林夏注意到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，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。但不知为什么，她总觉得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藏着说不出的寂寥。
"我叫顾承宇。"他突然说。
"林夏。"她下意识回答，随即意识到这是对方在交换名字，不由得红了脸。
顾承宇看着她泛红的脸颊，嘴角微微上扬："谢谢你，林夏。"
从那天起，顾承宇几乎每天都会来咖啡厅。他总是坐在靠窗的位子，点一杯美式，有时会带一本书，有时就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。
林夏发现他其实很爱笑，只是那笑容总是淡淡的，像是蒙着一层薄雾。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，经常会咳嗽，有时说着话就会突然停下来，像是喘不过气。
一个雨天的傍晚，咖啡厅里没什么客人。林夏正在擦拭杯子，突然听到顾承宇剧烈的咳嗽声。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，跑到他身边。
"要不要去医院？"她轻轻拍着他的背。
顾承宇摆摆手，从口袋里摸出药瓶。林夏注意到药瓶里的药片已经不多了。
"我送你回去吧。"她说，"下雨天不好打车。"
顾承宇犹豫了一下，点点头。
雨下得很大，林夏撑着伞，小心翼翼地扶着顾承宇。他的身体很凉，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寒意。走到一半时，他突然停下脚步。
"怎么了？"林夏紧张地问。
顾承宇没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雨水打在伞面上，发出细密的声响。他的睫毛上沾着水珠，在路灯下闪着微光。
"林夏，"他轻声说，"你知道吗，你笑起来的样子，很像阳光。"
林夏愣住了，心跳突然加快。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，幸好夜色遮掩了她的窘迫。
从那天起，他们的关系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。顾承宇开始会在下班后等她，带她去吃宵夜，或者只是沿着街道散步。他告诉她，他是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