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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的声音贴着木板传来,"你说星星像不像腌在忘川河里的萤火虫?"没等我回答,她又自顾自笑起来,"小时候我总躺在棺材里看爷爷修补魂灵,那些蓝莹莹的光点啊..."
她的尾音渐渐低下去。当我轻轻叩响棺盖时,却听见绵长的呼吸声。掀开盖子的瞬间,差点撞上她垂落的发梢——少女蜷在棺椁旁睡成小小一团,怀里的生死簿翻到最新页,我的名字旁多出朵朱砂勾的梅花。
三更天落了雨。我抱着熟睡的堂主回房时,瞥见廊下钟离指尖闪烁的岩纹。他面前悬浮的茶盏里,映出秘境中那株永不凋零的樱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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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灯影摇曳
海灯节前夕的璃月港像打翻的调色盘。我抱着成捆的往生堂宣传单穿过吃虎岩,岩元素力不自觉地将传单幻化成金箔蝴蝶。卖糖画的阿山婆盯着纷飞的蝶群喃喃:"往生堂的小子,你这手法倒像当年..."
惊呼声骤然撕裂喧闹。玉京台的归终机迸发紫黑色电弧,十二盏霄灯失控撞向绯云坡。我狂奔时听见胡桃的喊声穿透云霄:"蹲下!"
护摩之杖划破天际的刹那,我张开岩元素屏障。琉璃百合状的金色穹顶在半空绽开,与胡桃的火龙卷相撞成漫天流霞。坠落的霄灯碎片中,她突然握住我的手引动元素共鸣,岩与火交织成巨大的往生蝶纹。
"抓紧了!"她在我耳边喊,火龙载着我们冲向失控的归终机核心。灼热气浪掀飞她的乾坤泰卦帽,发间那支钟离赠的琉璃簪正在龟裂。
当岩枪贯穿核心的瞬间,时空仿佛静止。胡桃的唇擦过我沁血的额角,生死簿从她袖中飞出,我的名字已化作鎏金篆文。飘落的宣纸碎片上,五百年前的往生堂印章正在燃烧。
第七章 共此时
我们在不卜庐养伤那七日,胡桃发明了二十八种吓哭七七的新方法。直到某个雪夜,她裹着绷带溜进我房里,怀里揣着从秘境挖出的梅子酒。
"这是给历届堂主准备的。"她拍开泥封时溅了我满脸酒星,"不过现在..."琥珀色液体斟入青瓷杯,映出她眼底跳动的烛火,"我想提前喝那坛属于我的。"
醉意上涌时,她忽然用枪尖在地上画阵。幽冥蝶托起我们落在往生堂屋顶,璃月港的万家灯火在雪幕中晕染成朦胧光海。她冰凉的指尖按在我心口:"那日你名字在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