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城隍庙立下的血契如出一辙。
"林先生有所不知..." 王福弯腰捡信时,我瞥见他后颈的朱砂痣,"三小姐昨夜又在镜前梳头,梳子上缠着不属于她的青丝。"
穿过垂花门时,廊下八角宫灯突然爆出火星。
我摸了摸脖颈后的引魂纹,那道暗红的云纹正在发烫。
巳时初 穿过垂花门时,廊下八角宫灯突然爆出火星。我摸了摸脖颈后的引魂纹,那道暗红的云纹正在发烫。
丫鬟们端着铜盆匆匆而过,盆里的洗脸水映出她们苍白的脸,每个人眼角都贴着张黄符。
"林先生请留步。" 奶妈刘氏从抄手游廊转出,手中佛珠颗颗泛着幽光。
她领口露出半截红绳,绳尾系着的青铜铃铛与王福管家的如出一辙,只是铃身上缠着的是白纱。
"刘氏,三年前你抱着三小姐跳井时,可曾想过今日?" 我晃了晃腰间的血契玉佩,玉佩上的 "引魂" 二字在雾气中若隐若现,这是沈家三代前老太爷亲笔所刻。刘氏瞳孔骤然收缩,佛珠断裂散落一地。
三年前冬至夜,我随父亲来沈家驱邪。三小姐突然癫狂,刘氏抱着她跳入荷花池。打捞上来时,三小姐怀中紧抱着盏琉璃灯,灯芯里有黑影若隐若现。父亲在临终前用血写的手札里说:"沈家的灯,吸的是引魂人的命。"
"林先生请留步。" 奶妈刘氏从抄手游廊转出,手中佛珠颗颗泛着幽光。
当年他为救难产的夫人,在城隍庙发下毒誓,若沈家后人遭遇邪祟,需无条件接纳引魂人。
三小姐的闺房在宅院最深处。
三小姐蜷缩在拔步床上,青丝垂地,指甲深深掐进被褥。
她缓缓抬头,瞳孔里流转着琉璃灯的纹路,嘴角扯出个诡异的弧度:"等你很久了。"
雕花木门上贴着七道镇邪符,符纸边缘泛着焦黑,显然被某种力量灼烧过。
门缝里渗出寒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