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。又嫁到了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。最终因生下双胞胎女儿被家暴致死。

我以为这是一种解脱，只是可怜了我的女儿们，却不想上天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。

这一次，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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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满，去把弟弟的尿布洗了。”

母亲的声音从里屋传来，我放下手中的课本，默默起身。十二岁的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，弟弟的尿布、全家的衣服、一日三餐，这些都是我的“分内事”。

水井边的石板被磨得发亮，我蹲在地上，用力搓洗着尿布。初春的井水刺骨，我的手指已经冻得通红。耳边传来弟弟的啼哭声，母亲立刻放下手中的针线活，快步走进屋里。

“乖宝不哭，妈妈在这里。”

我抿了抿嘴，继续搓洗。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哭闹，母亲只会不耐烦地说：“哭什么哭，烦死了。”可弟弟一哭，母亲就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
“小满，洗完了去把饭煮上。”父亲的声音从堂屋传来，“你弟弟饿了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我应了一声，把洗好的尿布晾在竹竿上。我的手掌已经被冷水泡得发白，指节处裂开了几道细小的口子。

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出嫁。二十岁那年，父母收了王家的彩礼，把我嫁给了王强。王强比我大五岁，在镇上开了一家小五金店。

新婚之夜，王强喝得酩酊大醉，粗鲁地占有了我。我咬着嘴唇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。我想起白天婆婆说的话：“早点给我们王家生个大胖小子。”

婚后第三年，我终于怀孕了。婆婆高兴得合不拢嘴，天天给我炖补品。产检时，医生说是双胞胎，全家人都喜出望外。

“一定是两个大胖小子！”婆婆逢人就说。

王强也开始对我好起来，不再酗酒打骂。我以为好日子终于来了，却不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
生产那天，我在产房里痛得死去活来。终于听到婴儿的啼哭声，却听到护士说：“恭喜，是两个千金。”

我还没来得及看女儿一眼，就听到婆婆在产房外破口大骂：“两个赔钱货！我们王家的香火要断了！”

王强冲进产房，一把揪住我的头发。“没用的东西，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！”

我虚弱得说不出话，只能任由他打骂。婆婆抱着两个孙女，冷冷地说：“这种没用的媳妇，留着干什么？”

那天晚上，王强又喝醉了。他一脚踹开房门，手里还拎着酒瓶。“两个丫头片子，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！”

我想要躲开，却被王强一把抓住头发。“我让你生不出儿子！”他举起酒瓶，狠狠砸向我的肚子。

剧痛瞬间席卷全身，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腿间流下。我想要呼救，却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