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
着苏晚晴的工牌："没想到陆总对个设计师这么上心，连城南项目的标书都能为她让路。"
陆沉渊擦掉嘴角的血迹，目光扫过女人无名指的卡地亚钻戒："林深知道你在帮‘暗河’做事吗？"
血色从程雪薇脸上褪去，她突然举起消音手枪："十年前你就该和你爸妈一起死在游艇上！"
枪响的瞬间，陆沉渊袖中滑出裁纸刀。金属碰撞的火星照亮他眼底的疯狂，刀锋精准抵住程雪薇的喉管："告诉你们老板，再敢碰苏晚晴，我就把暗河在缅北的洗钱线路交给国际刑警。"
暴雨中传来警笛声，程雪薇突然娇笑起来："你猜苏晚晴看到精神病院的诊断书，还会不会信你这个疯子？"她贴着陆沉渊的耳垂低语，"她发病时可真够劲，抓着裁纸刀说要杀死所有背叛者......"
陆沉渊瞳孔骤缩，程雪薇趁机挣脱桎梏翻过围栏。警车红蓝交错的灯光里，她像只断翅的蝶坠向黑暗。
**地下车库**
苏晚晴颤抖着按下卫星电话的紧急拨号键，突然听见后备箱传来规律的敲击声。血腥味从缝隙渗出，她握紧裁纸刀缓缓掀开箱盖。
浑身是血的少年蜷缩在毛毯里，脖颈挂着枚银质长命锁。当他抬起头的瞬间，苏晚晴手中的刀哐当落地——这张脸竟与十七岁那年在孤儿院火灾中救她的少年一模一样。
"姐姐，"少年沾血的手抓住她裙摆，"有人在找陆先生的怀表......"
医用酒精的味道刺破黑暗，苏晚晴用发卡撬开少年脚踝的电子镣铐。显示屏上的倒计时停在00:47:32，红光映出他锁骨处的条形码——CT-0927。
"他们用这个定位......"少年虚弱地指着镣铐，"陆先生的书房有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