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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没想过，一节普通的网课会彻底改变我的人生。
那天的阳光很好，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我的课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
我正在认真听老师讲解一道数学题，突然被点名回答问题。
刚说到一半，房门被"砰"的一声重重推开。
钥匙砸在桌面的声音像一记惊雷，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。
"周盼！"母亲的声音里裹挟着风暴。
我甚至来不及关掉麦克风，她就已经冲到了我面前。
她揪住我的头发，强迫我仰起头与她对视，脸上挂着令人胆寒的冷笑："钱呢？！"
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，我忍不住伸手去护。
"什么钱？"我小心翼翼地问，生怕任何一个字都会引爆她的怒火。
她最爱揪着我的头发训话，日积月累的疼痛让我不止一次想过干脆剃个光头。
我的问题像是点燃了导火索，她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耳朵，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："还敢问我？你说是什么钱？"
烦躁感在胸口翻涌，我试图解释："我在上网课，能不能等会儿再说？"
话音未落，她就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，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后脑勺撞击地板的瞬间，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。
"你还有脸上课？你爸透析的钱你都敢偷！"她的怒吼声在我耳边炸开。
原来是爸爸透析的医疗费不见了。
那张银行卡里的两千块钱被刷空，而我恰好知道密码。
再加上前几天我找她要五十块钱买耳机被拒，在她眼里，我就是那个最可疑的人。
"不是我。"我躺在地上，只说出这三个字。
经验告诉我，越解释越会激怒她。
我曾试图和她心平气和地沟通，也曾歇斯底里地争辩。
但每一次，我说得越多，挨的打就越重。
这三个字仿佛是某种开关，她抄起桌上的课本劈头盖脸地砸来。
我本能地蜷缩成一团，用手护住头部。
书角划破了我的额头，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