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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阿姊小心!" 一声急切的呼喊传来,少年狼骑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破窗而入。他身姿矫健,手中的弯刀闪烁着冰冷的光。弯刀挥舞间,斩落了第二波射来的毒箭,箭支纷纷落地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沈青禾的目光落在少年耳后那鳞状胎记上,那胎记与虎符纹路完美重合。刹那间,她的脑海中闪过母亲难产那夜的画面,接生婆袖口若隐若现的漠北图腾在记忆中逐渐清晰,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。
江面上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,声浪滚滚,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。装着罪证的盐船在火光中熊熊燃烧,橘红色的火焰照亮了阴沉的天空,盐船缓缓下沉,船身被火焰和江水一点点吞噬。
与此同时,宇文昭的笑声混着埙声飘然而至,那笑声在风雨中显得格外诡异:"沈姑娘可知,当年沈老将军咽气前,还在用血写你的生辰八字?" 宇文昭的声音如同鬼魅,在沈青禾耳边回荡,让她的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寒意。
沈青禾紧咬下唇,手中捏碎玉锁,取出染血的军报残页。父亲的字迹在风雨中似乎依然散发着力量,那笔锋刚劲有力:"青禾非沈氏血脉,其生父..."
然而,就在她即将看清后面的字迹时,一道惊雷轰然劈下,震耳欲聋的雷声瞬间掩盖了一切。惊雷劈断了望江楼的飞檐,巨大的飞檐在风雨中坠落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与此同时,对街茶楼突然亮起十三盏白灯笼,惨白的灯光在风雨中摇曳,那是皇帝病危时才会启动的龙影卫密令,灯光仿佛鬼火一般,预示着更加复杂危险的局势即将展开 。
5. 图腾裂鳞
宇文昭身着玄色蟒袍,袍角如暗夜的浪涛,缓缓扫过满地狼藉的琉璃碎珠。每一步,都带着上位者独有的矜贵与压迫感。与此同时,沈青禾身姿如电,手中淬毒的银簪精准地抵住少年狼骑的咽喉。那银簪泛着幽冷的光,恰似她此刻决绝的眼神。
铜雀窗棂之外,桐油燃烧的焦味滚滚而来,仿若一层浓稠的阴霾,将整个望江楼笼罩。
远处,天机阁特制的火流星正疯狂肆虐,无情地吞噬着最后三艘盐船。火光冲天,映红了半边天际,也照亮了望江楼内紧张到极致的氛围。
“沈姑娘的沉香算筹,倒是比三年前锋利许多。” 宇文昭悠悠开口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却又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戏谑。他手中的剑尖轻轻挑起沈青禾散落的发丝,那动作看似轻柔,却暗藏威胁。
蟒纹扳指在此时突然裂开,露出里面半枚染血的虎符,在黯淡的光线下,那血痕仿若刚从战场的厮杀中沾染而来,散发着血腥的气息。“但用漠北狼族的透骨钉杀朝廷命官,不怕你的小狼崽子们寒心?”他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地看着沈青禾,眼神中满是嘲讽。
沈青禾柳眉倒竖,眼中寒芒一闪,反手震断腰间玉带。刹那间,十二枚冰魄针如流星赶月般,狠狠钉入宇文昭脚下的青砖。那冰魄针入砖即化,裂纹以惊人的速度瞬间蔓延,仿若一张无形的大网,迅速织就成星图轨迹。
望江楼那百年楠木梁柱,在这股神秘力量的冲击下,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声音沉闷而压抑,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毁灭。这机关阵,是三日前沈青禾费尽心思,让工部侍郎亲手改造的,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谋划,只为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。
“王爷不妨猜猜,此刻相国书房暗格里,为何会出现漠北王的亲笔盟书?” 沈青禾一边说着,一边踩着卦象方位步步后退。她的眼神冷静而坚定,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。
袖中的金蝉丝悄然探出,如同灵动的蛇,缠住横梁悬垂的青铜雀。就在这时,少年狼骑突然暴起,手中弯刀带着凌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