趾高气扬的样子。

"怎么回事？"白蒹葭走到李莎身边，发现她的手在发抖。

"她们说我是野种，"李莎的声音很轻，但脸上却带着嘲讽的笑容，"说我配不上这所学校。"

白蒹葭的心揪了一下。她转身面对那几个女生："道歉。"

"凭什么？"为首的女生嗤笑，"她本来就是个暴发户，穿得再贵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穷酸味。"

白蒹葭拿出手机："我是白氏集团的总裁，如果你们不道歉，我会让律师联系你们的家长。诽谤和人身攻击，足够让你们退学了。"

几个女生的脸色瞬间变了。她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女人会这么强硬。

"对、对不起......"

"不是对我，"白蒹葭冷冷地说，"是对我妹妹。"

等她们道完歉离开，白蒹葭转身想查看李莎的伤势，却被躲开了。

"为什么要这么做？"李莎低着头，"我不需要你的同情。"

"这不是同情，"白蒹葭轻声说，"这是作为姐姐应该做的。"

李莎猛地抬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白蒹葭注意到，她的眸底深处，似乎跳动着什么。

那天晚上，白蒹葭在书房处理文件时，突然感觉一阵眩晕。她扶着桌子，等这阵不适过去。最近总是这样，可能是太累了。

她没有注意到，书房的门悄悄开了一条缝，李莎站在外面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

……

傍晚时分，白蒹葭正在批阅文件，手机突然震动。来电显示是陆氏集团总裁陆从龙。

她微微蹙眉，按下接听键："陆总。"

"白总，"电话那头传来男人轻佻的声音，"听说你们集团的资金链出了点问题？"

白蒹葭放下钢笔，语气淡然："陆总消息倒是灵通。"

"城南那块地，你一个人吞不下吧？"陆从龙轻笑，"不如我们合作？"

白蒹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："陆总说笑了。上个月你们刚从我手里抢走三个项目，现在倒想起合作了？"

"生意场上，没有永远的敌人。"陆从龙的声音突然压低，"不如，我们用更亲密的方式合作？"

白蒹葭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："哦？"

"联姻。"男人吐出两个字，"听说白家刚认回一位真正的千金？"

白蒹葭眸色一沉，正要开口，身后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。

她转身，看见李莎站在门口，脸色惨白如纸。地上是摔碎的茶杯，茶水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。

李莎的目光如墨，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
白蒹葭愣了一下："莎莎？"

李莎的眼神变得尖锐，不再说话，转身离去。

"考虑好了吗？"电话里，陆从龙的声音依旧在继续，"我听说那位李小姐，长得和你母亲很像......"

"闭嘴！"白蒹葭厉声打断，"陆从龙，我警告你，别打她的主意！"

她挂断电话，快步追出去。走廊里已经不见李莎的身影，只有电梯门正在缓缓关闭。

透过缝隙，她看见李莎靠在电梯角落，双手紧紧攥着衣角，指节发白。那双总是带着戒备的眼睛，此刻竟盈满了泪水。

……

李莎蜷缩在房间角落，双手紧紧环抱着膝盖。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，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一道阴影。

"呵......"她发出一声冷笑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"我居然还会对她抱有期待。"

没有人知道，这个十七岁的少女体内，藏着一个饱经沧桑的灵魂。她是重生者，却是一个可悲的重生者。

上一世，她被接回白家时，父母尚在。她天真地以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