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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自己能在这个国家待多久。"
艾莎张嘴想说什么,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。
莱克斯冲进来,脸色凝重:"不好了,艾莎,你爸找到这里了!"
"什么?"艾莎惊叫,"怎么可能?"
"不知道,"莱克斯摇头,"但他带着一队人,马上就到。"
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:"我们得离开这里。"
艾莎却摇摇头:"来不及了。你看看窗外。"
我们转头望向窗外,看见几辆黑色轿车停在诊所门口。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迅速包围了整个建筑。
"完了,"艾莎绝望地说,"这下真完了。"
就在这时,诊所的门被猛地推开。阿尔科特先生大步走了进来。
他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大威严。浓密的眉毛下,一双灰绿色的眼睛炯炯有神。他先是看了看艾莎,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,眼中闪过一丝冷光。
"爸爸..."艾莎声音发抖。
阿尔科特先生抬手打断了她:"不必解释。我都知道了。"
我咽了口唾沫,做好了被打断腿的准备。
然而,阿尔科特先生只是走到艾莎身边,轻轻抚摸她的头发:"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,孩子。"
艾莎困惑地抬头:"什么?"
"你母亲三个月前就告诉我了,"阿尔科特先生叹了口气,"我只是在等你亲口对我说。"
艾莎目瞪口呆:"妈妈知道?她怎么会..."
"你母亲是大学教授,观察力比你想象的要敏锐得多,"阿尔科特先生说,"她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你的变化。"
他转向我,表情严肃:"至于你,年轻人,我必须承认,你的勇气让我印象深刻。很少有外国人能承受精神共孕的折磨。"
我张了张嘴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阿尔科特先生继续道:"不过,这并不意味着我完全接受你。你还有很多需要证明的地方。"
"爸爸..."艾莎抗议。
"别担心,"阿尔科特先生安抚她,"现在,我们需要把你送到正规医院。这个地方条件太简陋了。"
就这样,在阿尔科特先生的安排下,艾莎被送往了城内最好的医院。而我,作为精神共孕的另一方,也获得了特殊照顾。
躺在病床上,看着窗外瑞拉托尼亚奇特的夕阳,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这一切发展得太快了。从留学生到"准爸爸",从偷偷摸摸到被岳父"接受"(虽然是勉强的)。
但最大的挑战还在后面——我妈下周就要来了。我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?
而且,更让我担心的是,莱克斯要求的那份门禁权限,艾莎真的给了他吗?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?
正当我思索这些问题时,病房门被推开。艾莎的母亲——卡米拉教授走了进来。
她是个优雅的中年女性,比我想象中看起来年轻许多。她站在我床边,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我。
"所以,"她开口,声音冷静而克制,"你就是那个让我女儿铤而走险的年轻人。"
我尴尬地点点头:"呃...您好,教授。"
"我丈夫可能被你的'勇气'打动了,"她微微眯起眼睛,"但我不会那么容易被说服。"
"我理解,"我咽了口唾沫,"我会负起责任的。"
"负责任?"她轻笑一声,"你知道在瑞拉托尼亚,未婚生子意味着什么吗?"
我摇摇头。
"意味着你们的孩子将无法获得正常的身份认证,除非你们完成传统的'婚前赎罪仪式'。"
"什么仪式?"我紧张地问。
"很古老的传统,"她意味深长地说,"包括三天三夜的冥想忏悔,公开道歉声明,以及..."她停顿了一下,"身体净化仪式。"
"听起来...很有挑战性。"我干巴巴地回应。
"确实,"她点点头,"尤其是最后一项。传统上,它包括在公共广场上接受鞭打。当然,现代社会已经把它简化为象征性的仪式了。"
我松了一口气。
"但作为传统价值观保护局局长的女婿,"她补充道,"你可能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