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更像要死的那个。

爸爸连忙赔笑着打圆场，「丫头，是爸爸妈妈没有能力，拖累你了。你就体谅体谅这个家吧！我们好赖了让你上了大学。」

我无语了，他们是同意我上大学，可上学后的学费都是我贷款，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打工赚的。

他们就同意了而已，反正要钱没有，上不上你自己看着办。

他们不知道为了上大学里，我吃了多少苦，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，吃着最窝窝头，熬过来的。

最苦的时候，我是念叨着「知识改变命运，知识改变命运，知识改变命运。」

不让自己倒在黎明前的。

我不想再争论，对牛弹琴，白费劲。

早就能预知的结果，还有什么好争的。

6

我还是偷偷带弟弟们去医院做了检查。

一个脑瘫，一个超雄。

预料之中，又意料之外。

我不敢相信。

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
回到家，我把检查结果放在桌子上。

爸爸妈妈、爷爷奶奶马上围了过来。

他们看不懂，看看我又看看轻飘飘的几页纸。

「妈，为什么、为什么两个弟弟都有问题。」我疲惫而又无奈。

「什么病，有什么影响吗？」妈妈无知者无畏。

听了我的解释后，大家集体沉默了。

「女儿，你可不能不管你弟弟啊！那是你的亲弟弟。」妈妈挤出来几滴眼泪，挂在脸上有点滑稽。

「爷爷给你跪下了！」爷爷扑通一声砸得地板闷哼了一声。

「你这个不孝女，也不看你妈、你爷都那样了，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！还不快把你爷爷扶起来。」爸爸指着我，几乎手指头要剁进我的眼睛。

道德绑架谁不会，反而成了我的错，这孩子也不是我生的吧！

「妈，你都是在哪家医院做的产检，把记录拿给我，我要去找医院要个说法，这还有医德吗？这还让不让人活了！」

妈妈支支吾吾，突然发出一阵悲鸣声，震耳欲聋。

「我不要活了，让我死了好了，你这不孝的女儿。」

不孝，什么个说法。我们一家不该是同仇敌忾？

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
地也，你不分好歹何为地！天也，你错勘贤愚枉做天！我比窦娥还冤。

妈妈装模作样的要去撞墙，发现没有一个人去拉她，来了个急刹车，跌坐在地上撒泼打滚。

「你这个不孝女，见死不救啊！要知道这样，生下来就该溺死你。」

我无语了，这里不是一家人都在，她的老公，他的公公婆婆，也没人救你，你不也自救了吗。

精彩表演，表演精彩，堪比京剧变脸。

7

我找到了做试管的那家医院。

医生一听，马上就想起来了，「我知道那俩口子，尽管来的人很多，但我对那他们印象特别深。」

「年纪大了，质量不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