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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问道:“请问小友的夫人是否已经有身孕了?”
我没有回答他,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便埋着头离开了。
老头没有阻拦我,只是嘴里在念叨着什么“死人”,“造孽”的字眼。
回到家之后,我轻轻的将鞋子放在门口的鞋柜处。
打开手电筒,摸着黑,小心翼翼的进入卫生间洗漱。
“谁啊?是老林回来了吗?”
正当我在洗漱时,妻子的声音从卧室传来。
“嗯,是我。”
我快速的擦了把脸,走进卧室查看妻子的状况。
“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呢?要注意休息啊,为了你,也为了孩子。”
我温柔的抚摸着妻子的肚子,将耳朵贴近肚皮听孩子的动静。
三个月大的小家伙,一点都不安分,在妻子的肚子里翻来覆去。
“哎,还不是你儿子害得,他老是动,弄得我睡不着。”
妻子有些幽怨而又关心的看着我,右手轻轻地将我的领口拉正。
“倒是你,怎么这么晚回来,都不来陪我和孩子。”
我亲了亲妻子的额头,抱着她躺在床上。
“就今天,明天早点回来陪你。”
不一会儿,在困意的作用下,我就意识一沉,陷入梦乡。
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梦,一切是那么的奇怪,而又熟悉。
梦中我来到一家私人诊所,并且是一个主刀医师。
来的病人都是女性,年龄从16到50岁不等。
无一例外的是,她们都知道自己的疾病。
虽然比较恐惧,手术过程也比较痛苦,但是她们都很坚强的挺了下来,把疾病从体内拔除。
在梦中,我做了大概有四五场手术吧,正当身心都感到十分疲惫,并且也快到下班时间。
这时,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女人走进诊所。
她的身影我很熟悉,她走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认出了她,她是我的妻子。
我想张开口说两句话时,不料眼前一黑,顿时我发现自己处在手术台上。
台上是我的妻子,她以近乎哀求的语气恳求着护士。
“求求你,不要…”
护士没有理会妻子,而是将一根很粗的针筒野蛮的扎进了妻子的肚子。
“不!”
见到这一幕,我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。
但是护士并没有理会我,而是一针一针的狠狠地扎在妻子的肚子上,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。
“不!”
我发了疯的冲上前去将护士扑倒,将扎在妻子肚子上的针筒拿走。
妻子的肚子上此刻残留着密密麻麻的针孔,伤口已经结痂了,像几百个黑芝麻洒在一起。
“秀珍,秀珍,你醒醒啊。”
我哭着摇晃着秀珍的身体,但是秀珍惊恐的脸上没有一丝动静一一她已经死了。
“林老师,该你了。”
突然,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。
刚刚被我扑倒在地的护士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身后,她手上拿着粗针筒举在我头顶,猛的扎向我。
“啊啊啊啊!”
我从噩梦中惊醒,吓出一身冷汗,好一会才缓过神来。
身旁的妻子不知道是被我的动作打扰到了还是什么,表情有些不自然,额头渗出细汗。
我轻轻的把她身上的被子拿起盖好,不过却意外的发现床上黏糊糊的。
我打开手电筒一看,不知道为什么,秀珍的下半身一片殷红,鲜血像墨一样,染透了床单。
“喂,秀珍,你醒醒,秀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