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又谁能知道呢?”
“那你过年总不回家,是为了这个?”
“嗯……算是吧。其实我不怕别人说闲话,我怕我爹娘没面子。”
“你爹娘既然怕没面子,还把你送出来干什么?”
“他们不让我出来,我偷跑出来的。我爹病的越来越厉害了,要钱治病。真的想回家,我都两年没回家了,电话我都不敢打,唉,我想爹娘了……”她说到这里的时候,哭了,眼泪沿着她水灵的脸蛋滴到脖子上。她哭了,我心里也不好受,我就说:“小周你别哭了!今年过年,我带你回去,我看谁敢说你。你爹治病的钱,我跟你一起想办法!”
“吴哥,我知道你人好,但不用这样的,我能自己挣钱。我比男的都能干!我肯定能靠自己治好我爹的病的!”
“不是小周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我是想,想,想……”
“吴哥,你有啥事直说呗,咋结巴了?”
我胆子不小。但那时候,不知道怎么就害怕了。怕的说不出话来。我就想,一不做二不休!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:“小周!我是想说,今后你爹就是我爹,你娘就是我娘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就是……我想跟你处对象!”
她当时愣了一怔、呆了一下,然后用力想把手收回去。头也低下了,脸有点红晕,结巴又冷静的说:“不,不行吴哥,我……”我看她把手往回抽,就松开了她的手,然后问她:“怎么了,你相不中我?”
“不,不是,是……”她抿了抿下唇,然后慢慢地咬紧了。
“到底是什么?”
“其实我心里面一直有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他是我们村上的。我们都叫他冬子,我们俩从小一块长大。当初来深圳,就是他送我来的,他说他要娶我,等我多久他都愿意。”
我没再说什么,只是尴尬的坐着,喝了几大杯酒,扔下买单的钱,走了。现在想想,我就是个傻蛋、纯傻蛋,我还是个怂包、大怂包。
我当时要是直视一下她的眼睛,我肯定能读懂她那双泛泪光的眼神。
后来回到宿舍,心里有股子说不上来的滋味。想笑,又不知道笑什么;想怒,又不知道怒从何起;想哭,又没有眼泪。我就一个人坐在床上傻待着。阿生从小就聪明,他看出来我有些怪怪的,就来问我怎么了。我把事跟他说了。他说:“这事好办,你等我消息。”
以后的日子里,一如既往。我依旧拼命地挣钱,只是花的多了。我想,钱嘛!手里一张纸,卡上一串数,烧了一团灰,吹走一阵烟。留着干嘛?它可不管我是死是活,不会跟我生来死去。
两天后,阿生突然来找我了。
这两天,周雯一直没来上班,她是短工,人们对短工随时离去早已司空见惯。只是没想到周雯一声不吭就走了。
阿生给了我一张纸说“这是周雯的地址,你去办了她。”
“我不玩那一套。”
“早晚都得到这一步,你去不去吧?”
“不去。”
“不去?好,你看这是什么。”阿生掏出了一张带有长城图案的国行卡,那是我的卡。
“哪来的?”
“周雯手上拿来的。”
“她?她偷了我的卡?”
“想不到吧?你的白月光是个扒手。”
“我不信,我不信是她!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不过丑话说前面,她拿了你两万块钱,你不搞不觉得亏吗?再说了,你不给她一次教训,她还会霍霍别的男人的。”
“她为什么偷我的钱?”
“他为什么不偷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