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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份工先干着时,他还会应付一两声,时间久了,也觉得烦,等阿娟再提起时,他暴怒地拍了几下桌子,指着阿娟咒骂。阿娟怕被街里邻里听了去,只能闭嘴不提。
无奈之下,阿娟只能想尽办法维持生计,可在这个落后的小村庄,机会少之又少。为了填饱肚子,她甚至不得不趁人不注意,偷偷去捞别人吃剩的饭菜。
在村里,家家户户都会在自己区域内的边边放一个小桶,专门来倒一些自家吃不完的剩菜,就像垃圾桶一样,等收一桶差不多满了,就会有养猪的人来收。
有人等不了养猪的人来,自己先受不住,也会提桶上门去,倒了,再把空桶提后来。因为剩菜剩饭隔夜发酵过的味道实在冲鼻,走过的人都得捏着鼻子。
"真是奇怪了,昨天这桶有八九分满,我心里还盘算着今天去把它倒了呢,你们猜怎么着?"几个"要好"的邻居坐在自己门口的石阶上,边钩毛衣边碎嘴子。
"怎么着?还能空了?"
"你说对咯,不,是对一半,不是空了,是剩半桶了。"
"有什么稀奇,养猪的人来收了呗。"
"之前收都是全倒了去,这次怎么还留下一半?"
"大致是他的大桶收满了吧,等着下次来呢。"
"你说的也是。"
话题不再继续,但这个邻居留了点心眼子,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"饭桶",看看会不会比昨天的少了一点。
她惊奇地发现,每天都少了!她暗自在心里下决定,一定要把凶手抓出来,偷吃剩饭事小,如果有别的图谋不轨,那事情就大了。
夜里,她强打起精神,耳朵贴着墙壁,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声响,一有什么风吹草动,她就猫在窗边看外面的动静。
"唰......唰......"
怎么会?邻居在心里嘀咕,居然是阿娟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