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樱花发夹的实习生正对游客讲解:"这件北宋铜壶的特别之处,在于壶盖永远比壶身崭新......"
第十章:青铜种**
量子风暴撕开我的视网膜,三百个苏砚的残影在时空裂隙中漂浮。穿汉服的我在给宋徽宗演示璇玑仪,扎马尾的我在用激光切割青铜鼎,还有七岁那个攥着车祸现场铜壶盖的我——所有残影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胸口的墨玉骨。
"要结束循环的不是杀戮,是原谅。"穿研究员制服的父亲残影突然开口,他手中的青铜量尺正在融化,"你始终不愿承认,当年是幼年的你亲手转动了璇玑仪......"
陆昭明的惨叫声刺破维度。守钟人首领用玄冰髓将他钉在浑天仪上,墨玉骨正被星图反噬成灰烬。我冲向控制台时,脚下突然浮现宣和二年钦天监的星图地砖——那些被史学界认为虚构的二十八宿方位,此刻正与我心脏的铜锈产生共鸣。
**第十一章:血肉星轨**
当我的血滴入浑天仪凹槽时,青铜瞳突然看到恐怖真相:所谓璇玑仪根本不是什么时空装置,而是北宋方士用万人血肉浇筑的青铜种。星图纹路里蠕动着尚未成型的金属胚胎,我们苏家血脉不过是培养皿。
"终于清醒了?"守钟人撕开脸皮,露出我父亲的面容,只是右眼嵌着青铜瞳,"从你七岁逆转时空那刻起,就注定要成为青铜母体。"
陆昭明突然挣断冰髓锁链,残留的墨玉骨化作暴雨梨花针。在父亲格挡的瞬间,我抓住浑天仪中浮起的青铜种——那分明是放大万倍的铜壶盖胚胎。
**第十二章:壶中日月**
捏碎青铜种的刹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