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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的追踪器。"
落地窗倒映着苏晚苍白的笑。方才在车上，她确实打算用拆解手法反追踪信号源。急诊室时钟指向23:47，距离梵克珠宝核心数据销毁还剩十三分钟。
"霍总对救命恩人未免苛刻。"她晃着缠纱布的手腕，"不如用并购方案当谢礼？"话音未落，霍临川突然掐灭香烟逼近，灼热呼吸掠过她耳畔："巴黎丽兹酒店3201房，你欠我的可不止这个。"
苏晚脊椎窜过电流。四年前那个血色的黎明，蒙面人将她护在保险柜里时，她曾咬破他肩头逼问名字。此刻霍临川扯开衬衫，狰狞的齿痕在锁骨下方若隐若现。
心脏在胸腔里剧烈震颤，苏晚面上却绽开罂粟般的笑："原来霍先生喜欢这种情调。"指尖顺着他的腹肌下滑，在触到枪茧的瞬间，警报器突然尖啸。
"顶楼实验室失窃！"保镖破门而入。霍临川抄起外套疾步而出，转身时将苏晚反锁在医疗室。金属门合拢的刹那，她扯开纱布抽出微型解码器——伤口里藏着纳米级存储芯片。
密码键盘泛着幽蓝的光。苏晚舔去嘴角血渍，这是第三次潜入临江大厦。上周假扮保洁员在通风管道布置的激光网，此刻正在顶楼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。
芯片插入终端时，走廊传来密集的脚步声。苏晚盯着进度条，耳畔突然响起四年前的爆炸声。那时她还不是梵克珠宝的首席设计师，只是拍卖行的鉴证实习生...
"砰！"
消音手枪击碎门锁，霍临川的枪口抵住她太阳穴。苏晚不退反进，任由枪管陷入胸口："核心数据有三十重动态加密，杀了我..."她握住男人持枪的手，"你永远找不到'血色黎明'。"
全息投影突然在空中炸开，拍卖会现场的画面让两人同时僵住。展台上红宝石胸针正在旋转，鸽血红在强光下泛着诡异的蓝晕。苏晚指甲掐进掌心，这和当年劫案中消失的镇馆之宝一模一样。
霍临川突然轻笑出声，枪口顺着她脊椎下滑："苏小姐以为我在找数据？"他按下遥控器，实验室监控回放显示，十分钟前竟是苏晚自己的全息影像在破坏保险柜。
冷汗浸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