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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的妻,不准掀!”
“这场婚事,你结也得结,不结也得结!”
我挣扎着,盖头滑落。
此时,一声“孽障!”传入耳中,我抬头望去,安平侯老夫人面容难看,但对这个唯一的孙儿毫无办法。
她只能眼神示意身旁嬷嬷,嬷嬷与我父亲在角落商量着什么。
我父亲“咳咳”了两声,开口道,“当初定下的是我花家三姑娘,她们姐妹情深,四姑娘想陪着姐姐,犯了癔症。”
这理由是不是过于离谱了?但周围人都恍然大悟的神情,我突然觉得原本与侯爷有婚约的就是我的错觉。
花榆想说什么,被人捂着嘴,拉到了角落里。
这下喜乐再次扬起,谁也没再提起刚刚的一幕。
仿佛刚才的闹剧只是一时的错觉。
唯有安平侯老夫人脸色铁青,坐在高台之上勉强扯出一抹笑。
我听着这事情得走向,有些懵,不是,你们就这样盖板材定论了?
陈宁远拿着盖头给我盖上了。
想溜,但很可惜,里三层外三层的人,最后还是拜了堂。
我晕乎乎的,被人推进陈宁远怀里。
盖头遮挡了我的视线,我没有发现角落里花榆惨白着一张脸,拳头紧握手指甲指甲刺进了肉里,手掌流出鲜血,她恍然未觉,只死死盯着我,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。
我坐在喜床之上,掀开红盖头,在手上卷了一圈,然后直接丢了出去。
陈宁远正好推门进来,正巧掉在头上。
他伸手取下,看了一眼,什么都没说,脸上露出了极其灿烂的笑容,“玥玥,这下你跑不掉了。”
我无语至极,看着陈宁远没脸没皮凑过来的模样。
我甚至怀疑,要是我打他一巴掌,他甚至会把另外半张脸凑过来让我打。
“玥玥。”陈宁远凑过来坐在我身侧,脸颊泛红,身上还带着些许酒气,“夜色已深,你可困了?”
他离我极近,陈宁远假装不经意摸到我的手,又极快地收回,而后又摸了一下又缩回了手。
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,“你这双爪子要是再乱摸,我就直接剁了它。”
一句话瞬间让陈宁远收回了手,在我身边乖乖坐好,一副刚刚一切与他无关。
只是他的眼神时不时瞄向我。
我有点头疼。
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房间莫名地安静了下来,只有烛芯还在噼里啪啦燃烧着。
也怪我,看什么戏,这下好了,真把自己搭了进去。
我记得剧情里,嫁给陈宁远的是女主花榆,怎么会变成我?
她都说了玉佩是她的,陈宁远为什么还要娶我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不应该啊。
我摩挲着下巴,思考接下来怎么办。
陈宁远凑近我,就要亲上来,我推开他的脸,直接倒在床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