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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每月三千，押一付三。"橘猫蹲在掉漆的窗台上，尾巴在防盗网铁锈上扫出金粉般的碎屑。
我捏着租房广告的手指开始发抖。三天前失业时绝对想不到，自己会站在城中村握手楼里和一只猫讨价还价。更可怕的是当橘猫开口时，我居然没晕过去——可能因为穷比见鬼还可怕。
"那个...猫先生？"我咽了咽口水，"您爪子上沾的是不是..."
"上周偷吃21栋供奉的招财金蟾，粘的香灰。"橘猫舔着爪子，"叫我黄主任，这栋筒子楼归我管。"它脖子上确实挂着工作证，塑封膜里"物业管理处副主任黄大福"的字样清晰可见。
手机在裤兜里震动，银行催缴短信如约而至。我深吸一口气："能押猫罐头吗？"
黄主任的胡须抖了抖，绿眼睛里闪过精光："看你骨骼清奇，用这个抵吧。"毛爪拍在窗台上的东西让我瞳孔地震——半包受潮的猫薄荷。
此刻我确信自己疯了，因为十分钟后我当真抱着猫薄荷签了电子合同。更疯的是搬进402室当晚，发现冰箱里塞满冻干鹌鹑，而浴室花洒流出的是羊奶。
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啄木鸟似的敲击声吵醒的。防盗门正在承受某种高频攻击，透过猫眼看去，玄关飘着个荧光绿气球——不，是只炸成河豚的虎皮鹦鹉，喙上还粘着半截蟑螂腿。
"黄大福给我滚出来！"鹦鹉一开口就是菜市场泼妇音效，"你们楼栋的猫又偷吃我家崽！"
我顶着鸡窝头开门瞬间，鹦鹉炮弹般冲进来，在屋里划出残影："赔钱！精神损失费！误工费！蟑螂营养费！"它突然悬停在我鼻尖前，绿豆眼眯成缝："新来的？身上有那老混蛋的猫薄荷味。"
当鹦鹉爪子扯着我睡衣领子往窗外拽时，我摸到左耳后莫名发烫的印记。后来才知道这叫共情纹章，是昨晚吸了黄主任特供猫薄荷的副作用——简而言之，我成了动物界的街道办事处主任。
此刻我被鹦鹉拽着飞越晾衣杆丛林，瞥见三楼阳台正在举行松鼠赌局，它们用松果押注楼下早点摊的煎饼翻面次数。五楼空调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