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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2015年3月2日的入院记录显示，当时接诊我的正是心理医生周慕白。
当我正颤抖着手拨通诊所的电话时，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。
“你好？”周慕白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手术刀，他像是早已知晓我要问什么便直截了当的告诉我：‘你妹妹苏眠当年抢救无效 ，但是她的意识残片似乎...’
话音未落，我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，我记得那个暴雨夜，救护车顶灯在积水中折射出扭曲的光，女护士说：“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。”时，妹妹的手还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角。
此刻直播标题栏上闪烁着猩红的数字：【10000+在线观看】弹幕计数飙升到100000+。
我看着弹幕满屏的紫色蝴蝶，突然注意到右上角的观众列表里跳出了一个新的ID：【S.Y.2005】。
这可是当时自己给妹妹取的ID，从十三岁起她们就用这个ID在论坛聊天。
程鸢的账号突然发送私信，“刚才那些画面太真实了，就好像有人在我的大脑里放电影！”我的指尖悬停在发送键上颤抖，最终鼓起勇气输入：“你知道十年前的车祸真相吗？”
暴雨在此刻拍打着玻璃窗，我的病床检测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，看着天花板角落逐渐凝聚的人形虚影——那正是妹妹苏眠的模样，穿着染血的白裙子，手里攥着半片破碎的车牌。
“姐姐...”虚影的声音像浸过水的丝绸，“当年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其实是...”我猛的捂上耳朵，记忆如开闸的洪水般涌来。急诊室刺目的无影灯、护士们惊恐的表情、还有自己口袋里莫名出现的肇事司机的名片。
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，直播间标题竟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