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吊装从西域运来的彩色玻璃。忽闻宫中来报，皇后晨起咳血不止，太医院连下三剂参附汤仍不见效。
"备马。"莫言扯下沾满木屑的玄色外袍，露出里面改良的立领中衣。他解下腰间的银针包，那是用现代灭菌技术处理过的银针，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。
坤宁宫的铜鹤香炉飘着龙涎香，却掩不住空气中的血腥气。李锦瑜跪在皇后榻前，素白的裙裾浸在暗红药渍里。"驸马知道这是什么病？"她看着莫言
莫言翻开太医院的脉案，瞳孔骤缩"消渴症"的诊断下，竟写着"用人乳入药"。他不动声色地取过银筷蘸了蘸药碗，舌尖尝到浓重的硫磺味。"启禀公主，臣的师傅治过此病需用玉泉散加减，再加一味..."他顿了顿，"用玉米须煎汤送服。"
殿内响起窃窃私语。李锦瑜按住腰间玉禁步，忽然拔下头上的凤钗抵住莫言咽喉："本宫若信你，你拿什么担保？"
莫言凝视着她泛红的眼尾，突然握住她的手腕。冰凉的肌肤下，脉搏跳动如急雨。"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说我啊，拿我的脑袋？"他解下腰间闲暇时自制的类似葡萄糖试纸的东西，在烛光下演示尿液检测法。当试纸由蓝转绿的瞬间，李锦瑜的凤钗"哐当"落地。
子时三刻，御药房飘出奇异的药香。莫言正用蒸馏法提纯酒精，李锦瑜忽然掀开帘子进来
莫言捏着工具的手一顿。月光透过改良的百叶窗斜照进来，在公主发间镀上金边。"青霉素需要培养皿和菌种。"他忽然贴近她耳畔说
李锦瑜后退半步，广袖拂过酒精灯。火焰腾起的瞬间，莫言揽住她的腰旋身避开。四目相对时，窗外传来巡夜的梆子声。"
次日早朝，皇帝看着太医院呈递的新药